“老許,大茂,咱這都是鄰裡鄰居的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跟你們拐彎抹角的。”
許富貴和許大茂見花嬸子這凝重的表情,剛剛放下的心又高懸起來,以為孩子是出什麼事情了。
“你家小子這是被驚著了,叫叫魂就好了。但是孩子還太小了,要是再不小心來上兩三次,以後肯定少不了一個體弱多病,三天兩頭地跑醫院。”
“你們當父母的要多注意。”
花嬸子不知道棒梗的事情,隻以為是許大茂晚上回來的晚,影響了孩子,說到這兒特意看向許大茂說:
“尤其是你,大茂,晚上太晚回家的時候,先去趟廁所,進屋之後先去廚房站一會兒,千萬不要再直接進屋。”
許大茂趕緊搗蒜似的點頭。
花嬸子見他把自己說的話聽進去了,也就不再多說,轉身準備走。
結果,許富貴趕緊從褲兜掏出一張大團結塞給花嬸子:
“花嬸子,您救了我孫子一命,這點錢您千萬要收著。”
花嬸子看了一眼那張大團結,稍微歎了口氣,伸手接過來,繼續說道:
“按理說,這種事情你們隨便給個五毛一塊地就成,不過既然給了這麼多,我就再多說兩句。”
“我剛才在屋子裡給孩子叫魂的時候,發現有我師伯留下的護身符,你們好好收著。”
“這一次,要不是有那護身符保著,孩子不知道還要遭多少罪呢!”
許富貴和許大茂父子雖然一臉懵逼,不知道所謂的“護身符”是什麼情況,但還是趕緊搗蒜似的點頭。
隨後,花嬸子又教了幾個給孩子退燒的方法和按摩技巧,這才轉身回家去了。
許富貴和許大茂進了屋子,進孫子孫女都睡著了,許大茂這才開口問媳婦護身符的事情。
婁曉娥眼見自己瞞不住了,隻能把孩子枕頭底下壓著的護身符拿出來:
“這是我媽走的前一星期把我叫家裡給我的,說這是以前他們請白雲山的道爺畫的,讓我有了孩子一定要壓在孩子枕頭下麵。”
“大茂,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
婁曉娥隻以為是花嬸子說了什麼,心裡有些沒底。
“趕緊把那符再放在孩子枕頭下,花嬸子說了,這次要不是有這符護著,咱家小寶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婁曉娥聞言大喜,心底的忐忑終於徹底放下,趕緊把符又壓在自己孩子枕頭底下。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孩子總算是沒事了,四個大人也都心安了,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起來上班的時候,中院碰見傻柱,傻柱趕緊湊過來問:
“許大茂,你家小寶怎麼樣了?”
許大茂點點頭:“昨天折騰了一晚上,今天好些了。”
傻柱聞言,特地朝左右看了一眼,湊過來小聲說道:
“許大茂,我知道你不信這個,但是那麼小的孩子特彆容易驚著,要是看大夫好不了,就去找找花嬸子。”
“不瞞你說,我家小子小的時候我偷偷找過兩次,特彆管用。我閨女晚上哭的時候讓花嬸子給叫叫,第二天就好了。”
許大茂聞言,伸手拍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謝你了,我家昨天晚上也找了花嬸子,孩子已經沒事了。”
許大茂知道,現在政策嚴抓封建迷信,傻柱能在這時候湊過來跟他說這個,那是打心底把他當兄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