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喝有個什麼說法,武喝又是怎麼喝?”
秉承著不恥下問的精神,李讓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主要是大唐喝酒的規矩他是真的不懂。
不等程咬金開口,虞世南便湊上來解釋道:“文喝嘛,自然是有對賭的規矩,如投壺,酒令之類的小遊戲,輸者自飲,至於這武喝,便是沒有任何彩頭,以多飲者勝。”
李讓了然的點點頭,聽起來,大唐的酒場與後世並沒有什麼區彆。隻是這個時代的遊戲更文雅一些。
“既然程叔叔要小侄來定,那便武喝吧!”
了解了規矩,李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武喝。
他一個後來者,對於大唐這些酒桌遊戲的規矩並不熟悉,玩起來多半是輸的一方。
所以武喝是對他最有利的方式。
在後世的時候,李讓便是混跡於各大風月場所的有名的浪蕩子,酒量也是有的。
更何況現在這具身體的素質,可要比他後世那具被酒色掏空的身體素質好得太多了。
再加上大唐的酒度數不高,就算國公府飲的是傳說中的三勒漿,大唐有名的烈酒,實際度數估摸著也就十七八度的樣子,比起後世的二鍋頭差得太遠。
綜上,李讓不認為自己就一定會輸給程咬金。
他武喝兩個字一出口,圍觀的眾人臉上頓時露出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笑容。
唐儉最先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遞到尉遲恭麵前,大聲道:“老夫壓李家小子贏,賠率看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