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道宗的感慨,李讓也無話可說。
畢竟他會的詩詞都是剽竊來的,真要論鑒賞水平,比起大唐這些博學大儒,他充其量是個新手。
李道宗去問問也好,正好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這首詞會那麼突兀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翁婿二人都沒了說話的興趣,便各自端著一杯酒慢慢的品著。
沉默了一會兒,一個親衛忽然匆匆進門對著陳一耳語了幾句。
陳一的表情嚴肅起來,湊到李讓的耳邊低聲道:“侯爺,門外值守的弟兄們發現了一些鬼鬼祟祟的家夥,可要弟兄們出手教訓一下?”
聽完陳一的話,李讓將詢問的目光看向李道宗。
李道宗一口喝乾杯中美酒,搖搖頭道:“不急,幾條雜魚,殺了也沒甚意思。”
李道宗開口,那親衛便又匆匆忙忙的退出了酒樓。
“走吧,出去等著,看看他們能來多少人,這捕魚,還得用網撈才有意思。”
李道宗起身背著手朝門口走去,李讓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丟到了侍立在遠處局促不安的掌櫃手裡,淡淡的說道:“飯錢,多的不用找了。”
那掌櫃接過玉佩,看清玉佩的成色之後,手腕一翻便收進了袖子。
而後恭恭敬敬的朝李讓彎腰施禮道:“貴客慢走!”
李讓點點頭,轉頭對著陳一吩咐道:“叫個人去告訴弟兄們,灃河裡的水不要喝了,另外要小心營帳起火,還有,看住糧草。”
李讓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走在前麵的李道宗聽個清楚。
李道宗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