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前身記憶中的諸多不快導致的。
按照前身殘缺不全的記憶,這個五皇子隻比原身大了幾個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個五皇子打小就看趙慶不爽,有事沒事兒就喜歡過來撩撥一下。
趙慶的原身也嘗試過反抗,但奈何人家還有個同父同母的哥哥,母親更是正受寵愛的妃子,每次衝突都是以趙慶完敗而收場。
等到趙慶的母妃去世,肖家被連帶著誣陷破敗後,五皇子欺負趙慶更是肆無忌憚,在春獵大會上更是直接傷到了趙慶的腦袋,直接引發了原身數年癡傻。
從某種意義上講,趙慶或許還要感謝五皇子打傷了六皇子的腦袋,如若不然他這個外來戶不一定能夠奪舍成功。
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碼歸一碼!趙慶繼承了原身的身體,那就等於繼承了這一段記憶和仇怨,雖然不知道五皇子來幽州所謂何事,但在趙慶看來肯定沒好事兒就是了。
“特殊安排就不用了,你跟喜大人溝通一下,他那邊後院房間多,到時候準備些床鋪褥子,禮部的那些官員就暫且安排在綜合衙門落腳吧!至於說本王的那個好哥哥,本王準備親自會會他!”
趙慶如此說著,劉清平從趙慶口中聽到了森然寒氣,也隻好默默為那個未曾謀麵的五皇子念一聲阿彌陀佛,佛祖會保佑你的!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趙慶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樸不遠的聲音。
“王爺,喜大人來了,在前廳候著呢!”
“帶他進來吧!應該是審訊結果出來了!”趙慶當即回複,劉清平是自己人,不用忌諱什麼。
很快,喜大人在樸不遠的帶領下走進書房,看到劉清平也在毫不意外,掏出幾張紙頁放在趙慶的書桌上。
“王爺,這是廖十七的口供!”
趙慶大概翻看了一下,跟榮大牛彙報的非常吻合,由此可見那個代號蝰蛇的家夥,還真是個人才。
“關於這件事,你怎麼看?”趙慶看向喜大人開口問道。
喜大人有些遲疑,猶豫片刻後開口勸道:“王爺,您是知道我的,本就是暗衛出身,二十年前的那次圍剿我也有參與指揮,這個雪鷹邪乎著呢,如果不涉及幽州,最好當做不知道!”
“哦?你喜大人也有怕的時候?”趙慶笑盈盈問道。
喜大人聞言麵色一僵,旋即苦笑:“說出來不怕王爺笑話,對於這個雪鷹,我還真有點兒後怕!”
話說到這兒,喜大人拽開自己的衣袍,左肩新傷旁邊還有一道陳年舊疤,哪怕二十年過去了,這道傷疤依然觸目心經!
“當年圍剿雪鷹,有一個小頭目在我的名單上,那個時候的我還隻是個小隊長,帶著幾個暗衛番子到了抓捕地點準備動手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全都是背後中刀連人影都沒看到,就昏迷了過去!當時我帶去的四個人隻活下來兩個,這還是那人一心逃走未下死手的原因!”
喜大人歎了口氣,重新穿好衣袍,麵露唏噓:“榮大牛碰到的應該隻是外圍人手,若是真正的核心精英,人數顯得毫無意義,他們的戰鬥力超乎想象!而且,廖十七沒有說錯,當年的圍剿並不徹底,其中就有來自皇室的乾預,具體是什麼人下的指令,我不得而知,畢竟當年的我職務太低並沒有資格接觸到核心機密!”
趙慶這會兒已經醒過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