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就懵了。
這倆娘們兒，不會要賴賬吧？
我看著這富麗堂皇的房子，和對方一身的名牌服裝，道：“堯姐，彆開玩笑，我很缺錢的！”
“真沒開玩笑！”
趙堯道：“你彆看我們外表光鮮亮麗，其實都是空架子，拿不出多少錢來！要不這樣，我那房子讓你白住一年，你看可行？”
免一年房租。
六千塊！
倒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我正準備答應，這時，雪兒忽然說道：“張遠，首先還是感謝你！其次，要不今晚我請客？”
我隨口道：“請吃飯啊？”
“不是……”
雪兒紅著臉，支支吾吾道：“你剛剛不是說……說想點我一次嘛……”
“啊？”
我愣了一下，道：“什麼意思？”
雪兒道：“鼎盛國際開廂費，要一萬塊錢一次，還不算煙酒什麼的。我作為那邊業績比較好的員工，每個月可以免費開一次，所以……就當是我請客了。”
我捋了一下，道：“你請我點你？”
雪兒難為情地點點頭。
趙堯道：“這樣，晚上我再叫上幾個姐妹，說不定能給你介紹一些單子呢！”
“行吧！”
我說：“那就這麼定了！”
下樓時候，趙堯道：“謝謝你啊！”
我說：“不用謝，這麼算起來，其實我也不虧！”
趙堯道：“我那保時捷其實是貸款買的，一個月要還一萬多，直播事業也才剛開始……”
“不說這個了！”
我擺了擺手，好奇道：“你和雪兒，你倆以前是同事吧？”
“嗯！”
趙堯道：“是我帶她入行的，不過這行業太吃年齡，我現在乾不動了，隻能轉行。”
我說：“晚上我點她，都可以做些什麼啊？”
趙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反問道：“你想對她做什麼？”
“嘿嘿！”
我說：“你懂的！”
趙堯道：“那邊還是挺正規的，裡麵隻是喝酒、唱歌、做遊戲。但如果和對方談好了價格，帶去哪裡、出去做什麼，就沒人過問了。”
“這樣啊……”
我心裡一陣失落。
趙堯忽然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我搖了搖頭。
趙堯道：“要是這樣的話，你倆還蠻有機會的！雪兒真的很不錯，今年才讀大四，在鼎盛快一年了，我從沒聽說她和哪個客人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