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林慈在看向餘不通的時候,兩眼泛著疼愛的光芒,讓人難辨真假。
“你想怎麼辦?”
舟先生伸手示意餘不通不要急著說話,連忙問道。
“你不是說我們的手段厲害嗎?”
“那我們就找人比試比試”
“看看誰的心境更強!”
祝林慈說完一臉得意地望著他們二人,似乎已胸有成竹。
“比心境?”
舟先生說完麵露遲疑之色,雖然自己也有所修煉,但靈境並不算高,而且自己還是屬於慧境係,心境屬實有點低。
“不敢嗎?如果不敢那就彆廢話了,趕緊走吧!”
祝林慈一臉厭惡地朝舟先生說道。
“我來比!”
餘不通見舟先生麵露難色,顧不上舟先生讓自己不要急於表達的提示,走上前來朝祝林慈說道。
“你?”
祝林慈看著眼前一臉散發著稚嫩氣息的餘不通,露出了欣喜而又玩味的神情。
“就是我!”
“餘大人,你。。。”
舟先生還沒拉得主餘不通,他再次擲地有聲地說道。
“舟老,您叫他餘大人?”
祝林慈沒有理會餘不通的回答,轉而問向了舟先生。
“我姓餘,名大仁,仁慈的仁”
餘不通注意到了舟先生說漏嘴的愧疚神情,立馬搶先說道。
“哦,大仁,這名字不錯!我很喜歡,小弟弟”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自己留下來”
祝林瓷從一見到餘不通就似乎對他很有感覺。
“如果我們輸了呢?”
舟先生沒想到餘不通這麼心急,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無奈接受。
“如果你們輸了,從此以後你們再也不能踏出泗水潭半步”
祝林瓷看著餘不通和舟先生兩人,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當三人達成口頭協議後,舟先生和餘不通便跟著祝林瓷來到島嶼的另一處口岸,然後搭乘一艘漁船向另外一座島嶼而去。
一路上幾人都沒有講話,舟先生一直在暗暗自責,認為自己不應該這麼莽撞,早知道直接走人就好了,何必與這些人過多理論。
餘不通倒是一臉淡然,一路上隻顧著欣賞沿途的風景。這反常的舉動讓祝林瓷還以為他已經放棄了,不由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當船在湖麵上航行近半個時辰後,三人終於在一座光禿禿的小島上了岸。
上了島餘不通才發現這座小島當真是寸草不生,一眼望去全是山岩與峭壁,他無法想象這樣的島上能有活人。
祝林瓷見這兩人神色難看,還以為他們是畏懼了,邊在前麵帶路邊轉過頭朝後說道:“不會怕了吧?我可告訴你們,現在可是後悔都來不及了啊!”
餘不通和舟先生兩人都沒有接過他的話,而是默默一路跟著。
兩人跟著祝林瓷連走帶爬的走了一段不是尋常路的路,終於到了一處平地,此地隻有餘不通所在的朝天門前坪那般大小,平地四周都是岩石,岩石往外就是懸崖,懸崖再往外就是汪洋了。
在平地的最裡側有一處用數塊巨型岩板搭成,類似棚屋的極小建築,小到隻能躺一個人在裡麵,而此時裡麵正躺著一個人。
當他們三人走向平地中間的時候,石棚裡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們的動靜,不等祝林瓷說話,那人便緩緩坐了起來,並麵向了他們。
餘不通見這人穿著一條黑色且破爛不堪的褲子,半裸著上身,略微帶卷的頭發披散在胸膛前。雙目用著數條已泛著黃色的白布綁著,他的臉上和身上都是黑色的汙漬,嘴角依稀可見血痕。
“這就是你們今天要比試的人,螭龍—談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