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沉寂的月都城在三天後再次迎來了熱鬨輝煌的場麵,因為從今天開始就是重頭戲了,晉級賽相比起小組賽而言,其精彩程度與比賽強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餘不通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一直待在東月府潛心修煉自己的小世界,經扶山老師幾番點撥,他感覺自己對於小世界的掌握越來越精進了。
今天他要比試的對手是青山觀的癡魚,號稱五十年不遇的奇才。當他在任飛的帶領下來到比武場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
這一次他們的比武場換了一個新地方,更準確點的說是一座露天的場館了,其規模比起之前的比武場大了好幾倍。
餘不通還沒走入場館便被場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給擠得走不動道,人群中不斷有酒館的人在叫喊著拉客,甚至還有人站在高台上對今天的比賽開起了盤口。
空氣中彌漫中酒精、汗液與香水的味道,此時在炎炎夏日的照耀下,這一股交織在一起的難聞味道讓餘不通恨不得飛起來直接逃入場館。
幸虧舉辦方還是留了一截選手專用的通道,否則餘不通隻怕會被這股臭味給熏暈。
當餘不通走入場館內的選手候場區時,發現人數比小組賽少了不少,放眼望去,估計不到二十人。已在候場的選手在注意到餘不通進入後,不少人投來了異樣的眼光,少數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
餘不通也不認識今天的比試對手,隻好默默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結果剛一落座,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就是童補愚?”
餘不通驚愕地回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長著一張娃娃臉,加之臉龐微圓,讓人一眼望去還以為是一個小孩,若不是他寬厚的肩膀與健碩的身材,他很難相信這人竟然是來參加比試的。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青山觀的,他們都叫我癡魚”
癡魚一臉笑意,顯得很是親近與毫無威脅。
餘不通正詫異他怎麼認出自己的,轉而一想這裡麵貌似就自己最為年輕,便知大概了。
“原來是癡魚大哥,請問有何指教?”
餘不通連忙起身作揖道,對方雖是自己今天的對手,但癡魚既是長輩又是前輩,何況還是名門正派青山觀,自己總不能失了禮數。
“哪敢指教,我隻是聽師兄弟說你這幾日很是厲害,一直無緣親眼相見,今日竟然安排你我同台競技,我很是興奮難耐啊!”
癡魚貼坐在餘不通的身旁,毫無顧忌,其行為舉止讓外人看來還以為餘不通與他是多年的好友。
餘不通很是不適應癡魚的熱情,但又無法生硬地抗拒,隻好縮著身子強顏歡笑。
“待會還請癡魚大哥高抬貴手,不吝賜教”
“這個我儘量,儘量吧,嗬嗬”
餘不通沒想到癡魚的回答竟如此直接,一點都不懂得客套,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
“敢問童老弟師出何門何派?”
“在下師從蒼晴山的星滅老祖”
這是餘不通一早就瞎編好的答案,畢竟自己突然橫空出世,難免會有人問到,如果支支吾吾反而容易讓彆人猜忌。
“星滅老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癡魚一臉好奇地問道,同時他的眼神裡還流露出一絲渴望。
“我師父他老人家如閒雲野鶴,向來不喜居於一處,我也是巧獲機緣才拜於他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