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人跟著離開,引起了有心人注意,有人也悄悄跟了出去。
石南溪不曉得曆史重現,她到了後台,一眼就看到烏蘇答應站在後台,一身花旦打扮,此刻正在發作戲班班主和上台拖烏蘇答應下來的老旦。
“大膽,你們一個兩個戲子,哪來的膽子也敢攔著本答應,還不快讓開,本答應還沒唱完。”
戲班班主和老旦身為奴才,可以奉命拖下烏蘇答應,不讓她上台,卻也不能以下犯上,不然也不會有烏蘇答應的叫囂。
“本宮給的膽子,烏蘇答應可有疑問了!”石南溪輕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烏蘇答應的身子陡然僵住,她慢吞吞的轉身,還可是轉了過來,驚恐的眼睛對上石南溪平靜的目光,她頓時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嫻、嫻妃娘娘,您、您怎麼來了,嬪妾、嬪妾知錯……”
石南溪邁著不急不徐的腳步走了過去,停在烏蘇答應一步遠的距離。
“哦,烏蘇答應知了什麼錯?”
她矮身,輕輕抬起烏蘇答應的下巴,近距離看著烏蘇答應,精致華麗的花旦妝容映入眼簾,彆說,挺好看。
被人捏住下巴抬起,烏蘇答應身體僵硬如石,明明嫻妃的動作很輕柔,可她卻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嬪妾、嬪妾不應該偷偷上台唱戲,嬪妾知錯,請娘娘責罰。”
石南溪溫柔的目光掃過烏蘇答應的驚恐雙眼,輕聲道:
“這怎麼能怪烏蘇答應呢,是本宮沒有教導好烏蘇答應,罰也該罰沒教導好你的人。”
烏蘇答應微仰著頭,看著眼前的嫻妃,她嘴唇蠕動,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石南溪也不要烏蘇答應回答,她說完,收回手,重新站起身,一邊拿帕子擦手,一邊
輕聲道:
“本宮身負皇上信任,有教導嬪妃職責,今日烏蘇答應行為不端,舉止失禮,是本宮之責,然烏蘇答應住在惠妃宮裡,還需問詢惠妃,再行稟告皇上處置,來人,先將烏蘇答應送回雲崖館等侯處罰。”
“是,娘娘。”立刻有人將烏蘇答應捂住嘴拖了下去。
石南溪收了帕子,安撫了戲班班主幾句,便退出後台,然而剛出後台,就被石溶月堵住了。
“石南溪,你果然變了很多,這麼心狠手辣。”
石溶月看石南溪的神情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帶著一絲警惕和害怕,這就是古人嗎?隨隨便便就要人性命。
石南溪挑眉,看來石溶月是看到剛剛被拖走的烏蘇答應了,她不認識烏蘇答應,烏蘇答應又是被人捂住嘴拖出去的,很容易誤會是石南溪殺人滅口。
石南溪也不解釋,反正她一直想讓石溶月曉得她與之前變得不同。
“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