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嗎……”
近藤惠看向近藤凜略做思考道:“千代欠我一個人情,我想她願意幫我們的忙。”
近藤凜還是不懂,但是近藤惠都這樣說了,她點了點頭附和,反正惠都會把事情安排妥當,她隻需要出出力就行了。
佐藤健和板井仁兩人類似於她們和高橋南的關係,兩人也是從小長大的青梅好友。
板井仁戴著一副近視鏡,為人較為知書達禮,舉動穩重得體,成績也在班級中上遊,臉蛋不算好看,但有一種文藝質感。
反觀佐藤健,這個人就比較賊眉鼠眼,經常不著調,做事馬虎,一臉黑澀會老大下麵狗腿子的形象,笑起來更是賤兮兮的,讓女生反感,近藤惠微微皺了皺眉,她不希望高橋南和這樣的人交朋友。
而佐藤健本人經常帶著小H書來到學校,對全校的女生私底下進行排名,一說到漂亮的女生,就會兩眼放光,然後一臉癡漢的表情,夢想是在高中時期交到女朋友——這個人早就被一年級女生共同抵製了,隻是本人還不知道。
雖然近藤惠並不想和佐藤健打交道,但讓高橋南回心轉意,回到她和近藤凜這邊,還需要從這家夥作為突破口下手才行。
佐藤健忽然感覺惡寒,身體不由一顫,回過神,他咧嘴一笑,賤兮兮的像足了遊樂園的猴子,略帶興奮的說道:“高橋,我們去體驗實習的時候,我把月落老師的最近作品帶上,給你們分享。”
板井仁看透了他這個發小,為人猥瑣不說,還想帶壞高橋南,他厲聲訓斥道:“佐藤,彆以為高橋同學跟你一樣,我們是去實習,體驗職員生活的,提前經曆社會工作的艱辛,不是去遊玩享樂的。”
佐藤健一怔,被好友說教,他臉色突然漲紅,感覺在高橋南麵前丟了麵子,臉上憋的發紫,像極了不開心的哈巴狗,抻著脖子反駁道:“實習是實習,晚上休息時間還不讓娛樂一下了嗎,黑心公司也沒有這麼嚴格要求的!”
板井仁手指敲了敲桌子,眉頭一皺,麵色忽然冷了下了,熟悉的人就知道這是生氣的表現,他語氣一冷,沉聲道:“佐藤,你自己喜歡看沒有人能管,但是彆帶壞高橋同學,他和你不是一類人。”
說著。
板井仁猶豫了一瞬,佐藤健油鹽不進,有些說不聽,他又向著高橋南說道:“高橋同學,你也說佐藤兩句,否則這家夥根本不知道底線在哪,隻會讓你困擾。”
“我並沒有困擾。”高橋南認真的聽著兩人說話,他微微一笑道:“我認為佐藤說的很有道理。”
“誒?”
板井仁麵色一滯。
佐藤健仿佛看見了黎明的太陽,自己的行為被理解,想法被認同,如同沐浴春風般,讓他的心臟溫暖,忽然神清氣爽,洋洋得意,高橋南是他的朋友,真的是太好了,可能這就是知己吧。
佐藤健老臉一紅。
高橋南看見板井仁不理解,他視線透過教室的玻璃,望向遠方,“人的一生幾十年,看似很長,實則很短,一本正經的活著會很累,有時候更會成為阻礙自身的壓力,所以要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或培養興趣愛好來緩解這份壓力。”
“色色是萬娛之源。”
“人之性本色,沒有人能夠逃過色色的真香定律,佐藤不能,我不能,就是得道高僧也不能。”說到情深處,高橋南有些慷慨激進,“色色也是社會發展的需要,沒有了色色,人類怎麼繁衍?難道要讓人類滅絕嗎!色色是本能,是世界賜予生物的最原始娛樂,我們不應該抵製,而是應該放開思想,認真的對待色色,體驗世界的美好。”
“人生無常,及時行樂!”高橋南視線一轉,看向佐藤健微笑道,“我說的對嗎,佐藤!”
“太對了!”
佐藤健紅著臉,興奮的叫道。
高橋南滿意道:“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教室裡響起了男生集體的雷動掌聲,顯然是他這一番話打動了所有男生——生而為人就應該色色。
近藤凜抱著頭,小臉通紅一片,把臉埋在了桌子上,像是一隻小小的鴕鳥,高橋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種臉不紅心不跳的能力太強了,作為青梅竹馬,一損俱損,她實在是太丟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橋南怎麼就是一個色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