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合家歡樂,長秋侯府的老太太微微笑道:“算起來歲宜如今也三歲了,這謝國公府小輩還隻有她一個,不知道子淩跟若若有沒有打算給歲宜添一個弟弟或妹妹?”
謝國公府作為百年家族,嫡出子嗣確實少,謝淩是國公府的嫡長子,這長房隻有一個孩子,還是少了些。
想當初晚凝就是妾室之女,因為長房嫡嗣稀薄,所以才將晚凝寄養在祖母名下,那長房就有兩個子女了,看宮裡對歲宜的態度,要是不出意外,歲宜很有可能是內定太子妃,那麼還是要有兄弟幫襯,長秋侯府的老太太想到此處,便有一問。
秦若還沒出聲,謝淩便不著痕跡的將話題給岔開了:“外祖母,孩子一事還是要靠緣分。”
“雖然子嗣一事是要靠緣分,但還是要子淩這個做丈夫的多努力些。”老太太有些不讚同的看了他一眼,拿出長輩的姿態道。
長秋侯府的老太太並沒有什麼惡意,謝淩也很尊重這個外祖母,他頷首道:“子淩會的。”
因是臘八,所以京城上下都很熱鬨,午膳的時候,帝王身邊最得中用的李公公帶著帝王的賞賜來到謝國公府,他將東西笑眯眯的呈上來,道:“奴才參見謝老夫人,謝大人。這是聖上差奴才送來的幾道點心,聖上還說,小皇子跟未央公主年後也要啟蒙了,若是能拜謝大人為師,那真是一生有幸。”
這是要為太子選老師了……
謝老夫人有一瞬間的驚訝,下意識的去看身側的孫子,謝淩姿態倒是一如既往地清俊儒雅,道:“承蒙陛下抬愛,若能教太子跟未央公主,倒是微臣的榮幸。”
李公公笑嗬嗬道:“謝大人這話就客氣了,這京城誰人不知道謝大人的才華,聖上跟皇後娘娘皆盼著太子跟未央公主拜謝大人為師呢。”
皇宮也是遍地雪花,帝後正在內閣下棋,雲姝嗔怪帝王:“陛下也真是的,謝大人每日處理內閣事務就夠忙的,還要幫陛下處理政務,現在又要教□□跟溶溶的功課,謝大人才華是出眾,但這京城也有其他鴻儒,陛下怎麼就偏要謝大人去操勞?”
帝王微挑眉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姝兒這話說的不對,且不說這京城少有人才華能比得上咱們謝宰輔,就說這‘一日為師,便終身為父’【1】,太子也得拜子淩為師。”
一句“終身為父”將雲姝堵的啞口無言,雲姝有些無奈的看他一眼:“陛下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在做賊呢。”
不過謝大人跟謝少夫人家的小歲宜是真招人疼,雲姝也是喜歡的緊,這感情之事有時候還真要從小培養,所以雲姝也沒有真正的生氣。
帝王道:“這一家有女百家求,咱們辰兒總不能落於人後不是。”
因為雖然兩個孩子都還很小,但是真正疼愛女兒的人家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入皇家,所以帝王還擔心他那傻兒子從一開始就出局了,這不得上些心。
昌寧三年,帝王任命謝淩兼任太子太傅一職,各大世族皆有賀禮送過去,唯一不敢送的便是女子。
因為當年,謝國公府就放出風聲,謝宰輔有生之年,不納妾室。()
正月初一,是出閣的姑娘回娘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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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學士府的馬車很早就到了謝國公府,謝晚凝先是在凝暉堂見了自己的祖母跟母親,再來陪嫂嫂說話:“話說兄長跟嫂嫂成親這麼多年,一直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怎麼姝姐姐跟陛下的三公主都出生了,嫂嫂跟兄長還沒有好消息?”
謝晚凝雖說出閣晚,但婚後與文子齊誕下一對龍鳳胎,是兄妹,帝王跟姝姐姐不僅生了太子,還生下了一位小公主,現在都盼著兄長跟嫂嫂有沒有好消息。
秦若莞爾笑笑,替謝晚凝斟了一杯茶:“可能是緣分未到吧。”
對於這事,秦若跟謝淩想的都是順其自然,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謝晚凝瞅了一眼自己美麗動人的嫂嫂,突然語出驚人:“那有沒有可能是兄長不行?”
秦若一怔。
從成婚到現在,在床笫之歡中,男人還真沒有“不行”,每次都是她有些承受不住。
謝晚凝見狀接著補了一句:“嫂嫂,其實這有時候,不止女子需要羹湯滋補,這男子有的時候也是需要補補的,就像兄長,每日早起上朝,白天還要在內閣處理公務,現在又任了太子太傅,還要教宮裡的小皇子跟長樂公主功課,也很辛苦。”
“所以妹妹的意思是給夫君好好補補?”
其實這閨房之間的事,秦若覺得他並不需要補,但男人每天要處理公務還有內閣的事,以及兼顧小皇子跟公主的功課,確實是很辛苦。
謝晚凝如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道:“我覺得可以給兄長補補,而且兄長跟嫂嫂感情這麼好,嫂嫂的心意,肯定最讓兄長高興。”
不多時,謝老夫人身邊的丫鬟進來,說文大學士府的馬車到了。
謝晚凝隻好依依不舍的拉著秦若的手,道:“那我改日再來看嫂嫂。”
秦若親自送她到門口,輕聲細語道:“妹妹慢走。”
柳絮般的雪花飄在窗紙上,珠兒見自家少夫人在那發呆,便笑著走過去:“少夫人這是舍不得三姑娘?其實過幾日便是文大學士府老夫人大壽,到時候少夫人就可以跟三姑娘見麵了。”
聞聲,秦若輕抬起彎彎的眉眼,婉約笑道:“珠兒,你吩咐小廚房今天晚上熬些滋補的羹湯吧,是為夫君熬的。”
珠兒還愣了一下,因為她覺得她們大人並不需要補,但少夫人此舉也是關心大人,她們做下人的也不能跟主子對著乾,於是笑道:“奴婢這就去。”
所以當謝淩看到桂枝龍骨牡蠣湯跟金玉羹的時候,他還沉默了一下。
但當聽到下人說這是少夫人準備的時候,謝淩非常淡定的喝了兩碗,待用完膳,他擺手讓眾人下去。
天色還早,他卻放下了簾帳,秦若一顆心莫名的有些慌亂:“夫君你這是?”
謝淩慢條斯理的將官袍褪下,語氣和緩道:“夫人不是覺得為夫不行,那為夫不得好好證明一下。”
整整一日,謝淩用行動告訴她什麼叫“身體力行”。
等秦若氣喘籲籲,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時候,謝淩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啞問:“夫人覺得為夫行嗎?”
秦若都快羞哭了,水眸盈盈道:“行。”
謝淩唇角微彎,動作輕柔的抱著她,讓她平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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