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許宏看著後排座,臉色呆滯的張和。情報顯示,這人在喝陳茶的時候有個習慣,隻會拿起一次茶杯,喝一口茶,隨後每拿起並放下一次,就會動一次殺人心思。
據可靠消息,幾年前張家前任家主病逝,張和在家族的內部會議上總共放了三次茶杯,他的大哥和弟弟就被弄進監獄裡去了。
剛剛才辦公室洽談的時候,第一次是在他拒絕認可張家的時候,第二次是在他趕饒時候。
有趣的家夥,既然主人都放任你進入蓉城,那就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開車。”
車輛開始往前行進。等張和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許宏的辦公室了。他揉揉太陽穴,皺眉看著四周,嘀咕道:“這怎麼回事?”
“張先生醒了?”伏在桌上處理文件的許宏抬起頭,道:“剛剛你在談話的時候突然暈倒了,公司裡的醫生你用腦過度引發的突然性昏厥,讓你保重身體。”
“是嗎?那可真不好意思了,怕是嚇到您了吧。”
關於剛剛見麵的記憶,張辰已經全部刪除了,張和自然是想不起來。用腦過度引發間歇性昏厥也是張辰告訴許宏的,被他用來設計挖坑,請這位來自於龍城的野心勃勃的家主往裡跳。
“的確嚇到了,你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那我們現在可以去見那位貴客嗎?”
“已經很晚了,那位貴客有事外出了,下一次約見也不知道是沒事時候,就隻能等了。”
“好吧,那我就先告辭了。”
許宏已經拒絕了他的加入,也見不到那位貴客,張和就沒有留在簇的理由了,起身拜彆許宏,迅速下樓離開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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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一的時間又在忙碌中過去了。
穿著圍裙的秦以竹從廚房裡跑出來,叉腰瞪眼:“你們爺倆在花園裡呆了一個下午了,到底要做什麼啊?”
丫頭沒有回答,反而是把手裡的玉石塊舉起來,道:“媽媽你看,我雕刻的好不好看啊。”
“雕刻,張辰,你還讓女兒動刀了啊。”
“鐫刻刀,不會山她的。”
“我不管,趕緊把這裡收拾乾淨咯,否則今晚你彆想上床。”似乎是那幾來了,秦以竹的脾氣看上去有點暴躁。
張辰癟癟嘴,低著頭默默收拾各種玉石邊角料。旁邊的丫頭看到秦以竹進屋後,拿了一根玉石棒,走到他麵前,問道:“請問您有時間接受我的采訪嗎?”
彆人家的孩子過家家都是扮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秦海藍朋友就喜歡扮演老師,如今又扮上記者了,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可以,你問吧。”
“請問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有感覺到壓力嗎?”
秦海藍朋友隻顧著提問了,全然忘記身後有一雙怒火燃燒的雙眼正在看著他。
張辰咳嗽一聲,給女兒使了個眼色,道:“沒有壓力,能娶到這樣的老婆,是我這輩子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