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是你的家了,我還是你爺爺,秦永旺還是....”
“他不是。”秦以竹語氣和眼神都異常堅定:“除非媽媽能原諒他,否則我不會在秦家待一晚上。”
出一直想要的話,她長舒一口氣。
秦軍沉默了一會,道:“好吧,一路心,回去之後記得把你的住址發給我,爺爺有空就去找你。”
秦以竹點點頭,挽著張辰的手裡離開東廂房。
“這狗日的秦永旺,把老子的孫女趕走。”張辰他們離開後,秦軍憤怒的敲著桌子罵道。
“老秦,你還是沒有改變啊,著急起來連自己都罵。”周暢文道:“我建議你還是先處理好家庭的問題,康複宴什麼的就彆擺了。還有,你痊愈的消息最好彆傳出去,最近有人要對你們秦家動手。”
“誰?”秦軍的眼光一下子就變得鋒利起來,如同一柄鋼刀。
周暢文沒話,隻是用手指頭蘸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烈’字。
“多謝了。”
“不客氣,我先走了。有空再來找你喝酒。”
“那我就不送你了。”
周暢文也走了,隻剩下秦軍一人在空蕩蕩的東廂房裡坐著。
就這樣坐了約莫十來分鐘,他又走到外麵,坐在輪椅上,把平常蓋腿保溫的衣物放在腿上,對身後的保姆道:“讓老大老二老三來見我。”
保姆點頭,隨後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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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他們走到路口的時候,沈凱也正好抵達。
他連忙下車道:“主人,對不起我來遲了。”
“我們也是剛到,趕緊上車走吧,我想看看這段時間沒許宏協助,你一個人把藏神殿搞成什麼樣子了。”
“絕對讓您滿意。”沈凱難得一見露出笑容。隨後主動開車門,等所有人上車以後他才回到主駕駛。
他們前腳離開,載著周暢文的車輛後腳就出來。
車內,周暢文看著遠去的商務車背影,道:“我早就應該想到,藏龍臥虎的藏神殿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培養出來。”
“爺爺,這個藏神殿跟軍區有合作關係,是退役老兵和傷殘老兵的再就業點。這種合作可不是輕易能弄下來的。”
“我知道,所以就呢,那位年輕的大人身份真的非同凡響,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