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玥剛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從一輛法拉利上下來,勾肩搭背,低著頭往上走。
“秦飛揚,秦哲涵,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呀?”
這兩人正是秦以竹的表弟,秦飛揚就是上午在秦家宅子裡攔路,被月麗扇掉了四顆牙齒那位,隨後又在下午遭到了秦軍的棍棒伺候。去外麵瀟灑的秦哲涵就輕鬆多了,隻挨了一頓揍,最慘的還是他們的老爸。
秦家三雄今都被秦軍給收拾了一頓,五六十歲的人了,還被棍棒教育的凳子都不敢坐,連今周家舉辦的晚宴都不敢來參加,讓他們哥倆代替。
“沒事,不心磕著了。”秦飛揚咧嘴一笑,尷尬解釋著。
“磕著?”周玥狐疑看了幾眼,她雖然是骨科醫生,但這哥倆臉上的傷明顯就是被人打的,估計又是跟哪家少爺爭風吃醋了吧。
秦飛揚轉移話題,笑著道:“玥玥姐,沒想到你還親自來迎接我們倆,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啊。”
周玥一臉嫌棄:“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可不是為了接你們的。自己進去吧。”
秦飛揚點點頭,帶著秦哲涵往裡走。
走進院子,拒絕下饒帶領後,他們哥倆去了走廊,坐在過道上竊竊私語。
“哥,聽表姐回來了。”秦哲涵問道
“是啊,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特彆厲害的老公呢。”秦飛揚不忿道:“要不是昨晚我受了傷,肯定不會被他的女保鏢打倒。”
“哎喲,這不是咱們秦家二少和三少嗎?你們不夾起尾巴躲在家裡,還出來晃蕩,就不怕我收拾你們。”
兩人循聲抬頭,他們左手邊走來了四個年輕人,為首者身高體壯,銅鈴眼扇風耳,長得凶神惡煞。
他原名叫烈青,後來改名叫烈秦,私底下他是一把烈火,要將秦家燒光,助他們烈家登上京城一流家族的位置。
就在昨晚,秦飛揚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城郊飆車,烈秦帶著人來挑事,最後他們輸了,?挨了一頓打不,在女伴麵前丟儘了顏麵。
這種事情在京城時有發生,用老一輩的話來,年輕人跟年輕人玩,中年人跟中年人,老年人跟老年人玩,誰也彆想壞規矩。在規矩之內贏了,除了惡意致殘致死,什麼什麼行為都可以。
“烈秦,你想要乾嘛?”
“這是周家寨子,我能乾嘛?當然是來慰問傷員咯,看看你需不需要尿不濕。”
烈秦身後的跟班一個個憋著笑意,臉都憋紅了。
秦飛揚和秦哲涵臉色青一陣鐵一陣,他們何嘗不討厭這個家夥,如果可以,他們會毫不猶豫弄死烈秦,償還之前遭受的屈辱。
“我不需要,你走吧。”
“嘁,這就是秦家兒郎?被缺麵**也不敢還嘴,真是把你們家老爺子的臉都給丟光了。”
秦飛揚已經打定主意裝死了,任憑烈秦怎麼,他就是不還嘴。
他有忍耐力,可他的表弟秦哲涵就不太行了,怒喝道:“姓烈的,你到底想要乾嘛!”
烈秦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道:“真是個愣頭青,讓他發怒就發怒,難怪玩不過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