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辰出現在停車場,然後發生衝突到衝突落幕,他們倆一直都在觀望張辰的動靜。等到張辰他們在看台上就坐以後,終於從身旁的袋子裡取出一支黑色的高精度***,瞄準了著張辰的心口位置。
“他坐下了。”
“有沒有抱孩子,那個保鏢呢。”
“他沒有抱孩子,保鏢在目標的女兒身邊,目標正在跟他老婆悄悄話。”
“準備,等風速穩定後射擊。”
以上對話是周長榮和吳興給暗中監視他們的人準備的,做戲做全套,在沒有接到張辰的下一步命令之前,他們倆還是刑武和榮長洲。
這時候,吳興忽然發現張辰對著他笑了笑,下一刻,他與周長榮的耳畔就出現了一句話:“在你們的東北方向的水潭裡,有一個躲在山石縫隙裡觀察你們,解決掉他。”
東北方向!吳興下意識瞟了眼那邊,一隻微不可見的細螞蟻就從他的鞋子裡跑出來,跑向了那邊。
很快毒蟲就傳回反饋,而那一股暗中監視自己的感覺也消失了。吳興在內心感歎,不愧是張先生,哪怕與他們相隔千米,都能發現那個隱藏在水潭裡的人,他剛剛怎麼就沒有找到呢。
回到室內籃球場,秦以竹用手肘杵了下張辰,道:“老公,跟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啊。”
回過神來的張辰道:“剛剛在處理其他是呢。”
秦以竹點點頭,身體挨近了張辰,聲道:“我覺得今晚的事情有古怪。因為除了沈仲,梁勇和烈皇兩個人都很反常。
梁勇脾氣暴躁,知道了自己兩個兒子的事情,明明兩隻眼珠子都已經氣紅了,但是被沈仲一句話給勸回去。
至於梁勇就更反常了,他話的陰陽怪氣沒改變,但對於敵人是很殘酷的,往往在沒有見麵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敵人給解決了,今晚卻如此安分守己。”
“他們都是在為慶家服務呢。”張辰聲道。
“慶家?那就得通了。”平時沈、烈、梁三家都是互相看不慣對方的,今晚能走到一起就很異常,更彆烈皇和梁勇會聽沈仲的話了。
張辰拍拍秦以竹的手,笑道:“今晚,我們就客串一會影評人員,看他們怎麼演這一場戲,看這群演員的素質怎麼樣。你覺得如何呀。”
秦以竹點頭,反正隻要在張辰身邊,她覺得做什麼事情都很有動力,都很安全。完,她調整了下身子,把頭放在張辰的肩膀上麵,安靜看著下方。
在他們旁邊是已經玩開心的丫頭和白鴿,兩個人正在凳子上玩五子棋呢。
“傻丫頭,你應該下這裡啊。”月姵嵐道:“白鴿姐姐再給你挖陷阱呢,你要學會縱觀全局,知道嗎?”
“我知道啊,我也再給白鴿姐姐挖陷阱呢。”丫頭完就把白子落在了黑子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