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呢?”秦軍又是一瞪眼。
“沒什麼沒什麼。您老息怒。”秦飛揚身軀一顫,趕緊陪著笑臉道,生怕晚了會挨一棍子。
“真不知道你們的老子是怎麼教的你們,一個個敢不敢認,連娘們都不如。”恨恨兩句,秦軍繼續在房間裡踱步。
因為前幾簽訂的商業合同出現問題,秦永爭和秦永和都被請去喝茶了,隻有啥事兒也不管的秦永旺得以幸免。現在秦軍正想辦法把自己那兩個兒子撈出來呢。
而在秦家宅邸不遠的地方,烈皇帶著烈江站在一個漆黑的胡同口朝四周打量。這些在張辰身上受了一肚子氣,他們不敢對張辰發泄,就隻能轉而其次瞄準秦家。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慶元給他們的情報中顯示秦家早就做好了迎接戰鬥的準備,而且秦軍那老家夥也恢複了,神不知鬼不覺掌控了秦家的主導權。
烈皇斷定是上一次張辰上門幫助他治好的。
既然秦家已經做好了準備,那他們就隻能從另一方麵入手,先用商業罪名把秦永爭和秦永和弄進去,讓愛子心切的秦軍自亂陣腳,然後再發動夜襲。
子腳下又如何?有慶家在他們身後站著,烈皇真不怕特殊部門的人找上門,反正秦家倒台後會有第一批頂罪的羔羊趕著入場瓜分利益,他們走在後麵吃大頭,承受最的負麵影響。
“爸,待會你把秦軍那條老狗交給我來收拾,今晚我要把所有過程錄下來,等慶家把張辰給收拾以後,讓他們一家人親眼看到秦軍這條老狗是怎麼死的。”烈江陰惻惻道。
烈秦接回來了,有慶家的神醫出手醫治,傷勢基本上沒什麼事情了,但心理層麵已經完全沒張辰給弄崩潰。一聽到‘張’這個字,馬上就會嚇得嚎啕大哭,平時也不敢動武了,更不敢大聲話。
難聽一點,連一隻路過的吉娃娃都可以把他給嚇哭。
整個人都毀了。
看到自己的哥哥變成這副鬼樣子,烈江是怒不可遏,當時就想拿著一把刀去找張辰拚命,後來聽了慶元的計劃以後他選擇息事寧人,把部分的仇恨留在了今晚發泄,大部分的仇恨留到張辰回京城以後再釋放。
“秦軍那老家夥本來就是暗勁期武修,所以能在那個年代擔任要職,今晚報仇都是次要的,解決掉秦家人才是最主要的。”
烈皇拍拍烈江的肩膀,道:“兒子,人活一生為一口氣,但我們需要活下去才能掙到這口氣,你明白嗎?”
烈江無奈點頭,秦軍有幾個老朋友是軍區大能,他一死,絕對會引動京城風雲,隨便收點波及,他們父子倆就要吃花生米。
看來今晚隻能發泄一部分憤怒,真是便宜那條老狗了。
“動手!”
收到慶元發來的消息,烈皇大手一揮,漆黑的胡同裡便跑出數十個精壯年輕人,這些都是他們烈家的好手,是曾經派往國外經曆了血與火考驗的真正的死士。
嘭!
一腳踹開秦家大門,蒙麵的烈秦直衝秦家宅邸,那些跑過來的護衛根本就擋不住烈家饒一拳。烈江走在中間,負責給予那些已經倒地的人更多的痛苦,踢腦袋,踢命根子無所不用其極,一邊踢著,一邊還發出低沉的笑容,臉上的猙獰笑容在此刻有了幾分變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