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動手阻止這一切,可惜他現在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沒有辦法動彈,連喊都喊不出來,隻能默默承受。
房間裡很安靜,一個死掉的蠱師,另外幾個一同被施展了定身術的蠱師,以及那個敢於罵張辰,現在正在遭受折磨的蠱師。
張辰就一直笑盈盈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發生的一切。
他問道:“蔣馬,你知道最有用的嚴訓逼供手段是什麼嗎?”
旁邊的蔣馬想了想,說道:“喚起被逼供者內心的恐懼。”
“這隻是中級手段,最有用的手段是讓這個被逼供著知道他此刻已經失去作用,沒有任何價值,死亡就是等待他的最終歸宿。”
張辰說著起身,一步跨到那名蠱師的跟前,並用手覆蓋在他的腦袋上,下一刻,張辰開始說起南洋那邊的話。
從姓名,年齡,出生年月日開始,到從小到大經曆過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清晰吐露在那名蠱師的耳畔。
這時候蔣馬才發現,之前絲毫不畏懼死亡的蠱師現在就像是一個被嚇破膽的小家夥,眼裡再也看不到任何堅定神色。
當張辰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噗嗤一聲,小黑就從那名蠱師的身體裡鑽出來,那名蠱師死了。
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在麵前,另外幾名蠱師已經沒有一絲反抗的意誌了,他們無法說話,就隻能通過眼神來求饒。
張辰一眼就望向了那群人裡麵中間的那個平頭中年人,這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頭者。
他用南洋語言說道:“你想如何死?”
說完以後一揮手,那幾人馬上趴在地上,緊接著趕緊起身使勁扭頭,嘴裡說著求饒的話語,告訴張辰他們願意什麼都交代。
張辰又用南洋話說道:“隻有一個知道最多的人和一個實力最強大的人可以活下來,你們自己選擇吧。”
讓自己人自相殘殺永遠是百試不爽的手段,無論報複也好,還是做其他事情也罷,都能夠完美達到想要的效果。
亂戰從房間裡麵出現,各種蠱蟲層出不窮,讓張辰他們三人免費觀看了一場蠱蟲鬥法。
剩餘的最後一個人就是這一群的領頭者,他即是最強的,也是知道最多的。
“張先生。”他跪拜在地,說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叫盧頌乾,是南洋蠱師協會成員,也正是因為我精通夏國語言,所以才會被派到這裡與您接觸。”
“聽說有一個女人想要讓你帶一句話給我,她是誰?”
關於這個女人的信息是張辰從剛剛那個被搜魂的人的腦袋裡得知的,可惜那人的職位太低,隻知道這個消息而不知道是誰。
張辰已經有了初步的猜測,但還需要進一步確認才行。
“是霍梅女士。”
“哦,原來是這個女人啊,我還以為她死了。”
如果沒經曆今天的事情,張辰還真的想不起這個女人,畢竟她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本事沒有一點,就知道瞎出主意,而且沒有一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