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藍腳尖一點,飛到半空中,喝道:“全給我趴下!”
肉眼可見的實質聲波以她的身體為圓心,朝四周擴散開去,一道道金色的陣紋在虛空中蔓延,迅速凝聚成一道組合型陣法。
“虛空繪陣,怎麼可能!”張遠峰失聲問道。
他能肯定的是這丫頭的實力隻有金丹期,可虛空繪陣是隻有最低大乘期的修士才可以掌握的能力,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小丫頭的身上。
沒人回答他,連多話的青衫被警告以後都閉上嘴巴,不敢言語一句。
陣法還在蔓延,可那八位張家嫡係的行動速度卻越來越緩慢,這讓在客棧裡的秦以竹格外好奇。
“老公,這是什麼術法啊。”
“不是術法,是陣法,重力陣法,和藍星上的重力是一個概念。”
“這丫頭,趁我不在,竟然學了這麼多東西,等回來了我一定要好好審問審問她,為什麼不把這些好玩的術法教給我。”秦以竹憤憤說道。
張辰笑了笑,說道:“你想要學,我教你啊,何必去麻煩藍藍呢,不過你要做好準備,這樣會很艱難的。”
“不怕,反正我現在已經淡出公司了,以後幾乎沒什麼事情可做,有大把的時間來弄這些玩意。”
“不是吧,你真不打算管公司了?那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嗎?”
“那也是之一啊,而且你不是說了嘛,這片宇宙要破滅了,到時候可能一切都會重新開始,我還不如趁這段時間給自己好好放一個假呢。”
“也對,好好放個假,等我們去了那個地方,你再展示你的商業天賦,爭取把生意做到大陽間去。”
“你就等著吧,到時候我來包-養你。”
張辰一句話,就把本來很悲傷的氛圍給轉移到了歡快氣氛上麵。
說會整體,競技台上,重力陣法加上威壓陣法,兩種壓迫同時上陣,直接跨越境界,把比高處秦海藍一個大境界的張家嫡係給壓在了地上。
在這八位張家嫡係全部倒地以後,大量的陣紋軌路開始收縮,直接凝聚出了八把長劍,懸在每個人的頭頂。
那八人羞愧的把臉埋在地麵,不敢去看任何一個人。
八個人打一個,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壓製了,這還打什麼?真是丟臉丟到了極致。
這一幕讓他們感覺到非常丟人,有一種無地自容,想要自刎的衝動。
“嘁,就你們這樣酒囊飯袋,還真不能讓我用出全部的力量。”秦海藍拍拍手說道,隨即轉身看著張遠峰,問道:“你們張家還有沒有人啊,這幾個人也不行啊。”
“如果沒有,這場戰鬥是不是算我贏了?”
“給我死!”
就在這時候,一聲怒吼從身後響起,原來是那位最厲害的張家嫡係,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他竟然掙脫了雙重壓迫陣法的束縛,直接衝了過來。
吼的一聲,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過,是小黑。
憋了一路,這一次它終於有了出手的機會。
一露麵就直接顯現出本體,在陣法的加持下,它的力量有了翻倍的增長,加上那位張家嫡係被陣法壓製了實力,一個不小心就被撲倒在地,下一秒鮮血四濺。
另外七把長劍同時落下,刺穿剩餘七名張家嫡係的腦袋。
小黑在吃掉那人後,遊蕩著身子走到了小丫頭的背後,身子豎立,一對豎瞳跟著主人,一起瞪著觀賽席上的人。
“我說過,他們想死想活都取決於他們自己行為。現在你們張家還有沒有人?如果沒有的話,我應該算贏了。”
“當然了,如果你還想報仇,派出更厲害的人來,我也不反對,前提是你能確保你們張家可以安然無恙的坐在現在的位置上,不會有動搖。”
這一幕是觀眾們沒有想到的,也是張辰夫婦沒有想到的。
客棧裡的他們倆互相對視一眼,笑著說道:“藍藍還真是厲害啊,跟你學的吧?在彆人的地盤上,當著彆人的麵,還有他的萬千子民出聲威脅。”
“絕對不是我,我可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要是鬨事,一般都是直接動手,不會有任何閒話可說。”
“哼,有其父必有其女,現在你說怎麼辦?”
“怕什麼呢,青衫不是在那裡麼?這個張遠峰要是真不知死活敢動手,估計不用我出手,青衫就能把他給滅了。”
“滅就滅吧,反正我現在覺得這個張姓家族不怎麼好,之前還利用你的名義來做毀滅其他宗門的事情,你都快成專門背鍋的了。”
張辰笑著把秦以竹攬入懷中,現在這姑娘是越來越習慣現在的身份了,不過這樣也好,張辰也準備了讓她母儀天下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