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來的真可謂及時，因為以前灰燼勢力就算進攻，也隻會派一點點士兵出來，無論打贏還是打輸都會離開。”
“而那些不經常露麵的妖族就更可惡了，設計陷害，抓捕殺戮，追殺我們。”
看著圍在周圍的人族，張辰說道：“至少你們比我之前見到的人族都要強，都要過得好。”
“他們被那些大勢力奴役著，圈養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麵，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張辰長舒一口氣，問道：“你們剛剛說的厄爾墮山的意誌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先祖留下來的。”
“他們火厄爾墮山是活著的，一直關注著山中的一切。”
“在這裡生活的生靈，生存還是死亡就在它的一念之間，沒有誰可以反抗。”
“您剛剛飛道鉛雲之上，就是對它極其嚴重的挑釁。”
“你們怎麼知道那是對它的挑釁？”張辰問道。
朱雲雲說道：“因為以前我親眼看到過一隻強大的飛禽妖族飛到天空，直接被捏成了粉碎。”
“從那以後，天空對我們而言就是禁區，根本就不敢上去。”
“那你們沒想過要離開這裡嗎？”
“離開？去哪裡？”
朱雲雲苦澀一笑，道：“當年人族時逢大難，先祖們被迫進入這片區域躲避，一躲就是好幾千年。”
“在這段漫長的時光裡，我們早就習慣在這片困難的區域生活，每天掙紮在死亡邊緣。”
“在黑火平原上，我們還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可一旦到了外麵，我們就喪失對自己的命運掌控權了。”
“說的也對，連我現在都不敢在外麵大搖大擺的走。”
張辰起身說道：“你們至少要比大多數人族過的幸福，因為至少你們還有選擇死亡的權利，而他們沒有。”
“現在，我隻想問你們一句話，你們想不想離開，我可以送你們去一個很完美的世界。”
“在那裡，你們不懂擔心吃不飽肚子，也不用擔心有危險降臨。你們可以專心習武，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有誰會阻攔你們。”
“不去！”
說話的不是人族，而是一個突然出現的黑影。
看著那團模糊的影子，張辰問道：“你是誰？”
“我是厄爾墮山。”
嘶啞的聲音傳來，朱雲雲這群人族噤若寒蟬，一股涼氣從腳跟直衝天靈蓋。
“我讓他們生活在黑火平原上，是因為我與他們的祖先有過約定，在災難時庇佑他們。”
“現在，你也不給我打一聲招呼就離開，把我當做什麼了。”
“沒把你當做什麼，你不過就是一個禁地的意誌化身，就算你動用整個厄爾墮山的規則來壓製我，我也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你身上氣運逆天，是我見到的最驚豔的人族，而且我還知道這隻是你的一具分身，死了就死了。”
說到這，厄爾墮山的意誌停頓片刻，一雙猩紅的眸子出現在上方。
“可是，你考慮過他們嗎？你惹怒了我大可以離開，他們就會遭受到無儘的酷刑。”
“是麼？”
張辰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直接將人族之光丟到半空中。
一聲劍吟長劍，大量的金色利劍飛到了天上，攪碎了上方的烏雲，露出原本的麵目。
原來，鉛雲之上不是巨大的恒星，而是一顆巨大的眼球。眼睛整體火紅色，背後則是無儘的黑暗。
“你認為我剛剛在鉛雲之上停頓，是為了什麼？好玩還是等待時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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