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6點,蓉城市中心的老舊區內,許宏正在家中客廳練習張辰賜予的拳法,他的妻子封韻正在做早飯,整間屋子都飄著濃鬱的飯香。
打完一套拳,許宏閉目立在原地,仔細回憶著剛剛的拳法是否有出現錯誤的地方,進一步加深印象,然後才睜開眼。
睜眼便瞧見妻子的笑臉:“練完了?快去洗澡吧,我等你吃飯。”
他們倆是在大學讀書的時候認識的,封韻是典型的南方姑娘,溫柔婉約,善解人意,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跟許宏鬨過紅臉。
當時許宏在家族內就已經不受待見了,經濟很不寬裕,可封韻並不在意這些,她認為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健健康康就好,錢都可以賺。
後來結了婚,許宏經曆了事業動蕩,也經曆了各種明麵暗地的危險,兩人都手牽著手挺過來了,而且感情越來越好,唯一可惜的地方在於兩人沒孩子。
洗過澡,許宏從陽台摘了一朵花放在背後,上桌的時候突然獻給封韻,笑道:“老婆,送給你。”
“摘我種的花送給我,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嘿嘿,這段日子我有點忙,忽略了你,老婆千萬彆生氣,等我這邊結束,一切都將大有改變的。”
“我什麼時候了不等你?快吃飯吧。”
都生活要有儀式感,特彆是這種老夫老妻了,更應該是不是的來驚喜刺激一下。封韻很高興,對丈夫的抱怨全被這朵鮮花弄的煙消雲散了。
吃過飯,許宏開車前往公司,中途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是許楓打來的。
“二哥,什麼事情啊。”
“爸讓你來家裡開會,要以後家族的發展方向。”
家?那個地方對許宏來已經不是家了,他的家是在有封韻的地方。
“好,我這就來。”
半時後,許宏出現在許家彆墅群。看著依山而建的奢華彆墅,他歎了口氣。
他最後一次來這裡是6年前,那會是他爸許龍的60大壽,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當著眾多賓客的麵失去了許家繼承饒資格,拿到了蓉城安保公司。
在隨後這6年,許龍拒絕了他的拜壽請求,不讓他進許家彆墅,一切公司指示都是通過電話練習。
“站住,有邀請函沒?”門口保安將他攔住。
“我是許宏。”
“我知道,老爺那個可有可無的三兒子,在自己家裡都不受待見,來我們麵前耀武揚威做什麼?”保安冷笑著道。
許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道:“是許楓讓我來的,如果你們不信,就打電話問下吧。”
“行,那你等著。”
是打電話,兩個保安當著他的麵抽了三根煙才緩緩放校
走到會議樓下方,經曆多了保安的搜身之後,許宏上到二樓。正好碰到從另一側通道出來的許虎和許成。
“喲,三弟,你這來的可真夠晚的呀。”許虎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戴了一根拇指那麼粗的金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