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地點選在了山莊外麵的平地上,那裡燃燒著旺盛的篝火,地上還有黑色粉末繪製的怪異畫像。
刑滄把許宏架到怪異畫像的嘴巴位置,又把許熊放到了畫像的腦門位置,隨後慢慢走出去:“可以開始了。”
“老三,你還記得昨爸的話麼?”許楓問道。
“當然記得,跟我斷絕關係,把我趕出許家。”
“你以為我看不出那老家夥是在保護你嗎?從你就展現了卓絕的商業賦,當哥哥的很嫉妒,真的嫉妒。所以我做了許多事情,陪你長大的狗是我害死的,你的好朋友是我找人打斷他的腿,讓他遠離你的。你的事業是我破壞的,就連你練的功法,都是我讓人給你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通了這些事情才會主動放棄繼承權,選擇呆在安保公司內。”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婆不能生孩子也是我讓人做的?”霍梅走過來,道:“在你們準備結婚的時候,我把宗門帶來的藥粉摻進酒裡,看著她喝下去,從那一刻起,你們就注定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封韻哭了,她一直在想是不是身體問題才導致了無法孕育孩子,還一直用藥方調理身體,沒想到啊。
“二哥,你還真是取了個好女人啊。”許宏低頭狂笑了片刻,隨即抬頭喝道:“我都已經把命交給你了,可你們為什麼還要把這些出來,打算讓我痛苦上路?”
“對,儀式需要祭品包含足夠的怨氣,所以我才會出來。”
“我已經有怨氣了,你們可以動手。”
“可是怨氣不夠。”刑滄道:“妹夫,繼續吧,殺了他女人。”
許楓有些為難,道:“我保證了封韻的安全,師兄,我....”
刑滄皺起眉頭:“你是想要你兒子恢複正常,還是打算為一個隱患信守承諾?女饒恨很恐怖,隻要許宏一死,她就會盯住你們一輩子,你們以後睡覺都彆想安穩。”
“好,我做。”
“許楓,你答應過我,會放我老婆離開的。”
許宏開始掙紮,可脖子上的黑色繩子像是定身符一樣讓他無法動彈,隻能在原地怒吼。
“看吧,這才是祭品該有樣子。妹夫,你的動作快點,可彆耽誤時辰了。”刑滄繼續催促。
許楓硬著頭皮把封韻從籠子裡拖出來,無視許宏的怒吼,當著他的麵劃破封韻的喉嚨,閉眼道:”三弟,彆怪我。”
“瞧這滿腔的怒火啊,在死後絕對會化作滔怨氣。”
刑滄笑著點燃霖上黑色粉末,火焰霎時間點亮了詭異畫像。
如果有人在這片區域的上空,就可以看到詭異畫像的嘴巴開始慢慢動起來,做出了咀嚼的動作。
這時候,已經倒在地上的封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頭撞開許楓,衝進火焰裡。
穿越火牆,封韻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懸浮在半空,有鮮血正在滴落,落到地麵就消失不見了。
她用出最大的力氣撞過去,把許宏撞出詭異畫像的嘴巴,然後用最後的力氣解開他脖子上的黑色繩子,最後躺在他的懷裡,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愛人,緩緩閉上眼睛。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