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就不必了,反正都是一個班的,順手幫忙而已,沒關係。”張辰看著正在吃飯的女兒,笑道:“陳老是龍城人士吧?”
“咦,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有個同學也是龍城的,聽了幾年龍城口音,難免有些敏福”張辰回應道。
陳洪福笑著點頭,道:“我平時都在鄉下養老,孫兒都是兒子媳婦帶的,可他們兩口子同時出差了,我就來當他的保姆。”
看到陳洪福掌心厚厚的老繭和疤痕,張辰眼睛再度一凝。
“剛剛我還在好奇為什麼秦海藍一個人來取餐,原來是你家的教育方式不一樣。”
“也不能不一樣吧,隻能我女兒聰明。食堂設置了兒童取餐口,就考慮到了孩子從自主一方麵。恰好我女兒懂事的早,我就這樣教育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提起女兒秦海藍,張辰就很自豪,連帶著猜疑的心思也跟著淡化了不少。
陳洪福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尷尬笑容,道:“對,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孩子的分不一樣。”
把聊死了,接下來的吃飯時間兩人就是時不時聊一句了,張辰在這時間段內把陳洪福的底細打聽清楚。原來這位老先生曾經是混道上的,難怪一開口就是江湖氣息。後來彆他老爸抓回家裡結婚,可憐嬌妻凶悍,硬生生將他逼回正途。
吃過飯,老師帶著孩子們回教室休息了,兩人一同踱步出了幼兒園。陳洪福從包裡拿出一包紅梅,抽出一根遞給張辰。
張辰擺手拒絕,道:“紅梅,好多年沒看到了,那時候我爸最喜歡抽這個。”
陳洪福自己點燃一根,道:“對啊,雖然現在香煙更新換代,但我還是喜歡原來的味道。”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懷舊的人。”
深吸一口氣,陳洪福笑道:“因為我以前在外麵闖的時候就抽這種煙,一聞到熟悉的煙味,那逝去的歲月就在我麵前閃現。”
張辰笑著點頭,忽然,一輛輛閃著警鈴的警車從他們麵前駛過:“怎麼了,這麼多警車同時出動。”
陳洪福嘿嘿一笑,道:“幸好你今遇上我,否則就被蒙在鼓裡啦。”
“聽老先生的意思,你知道內情。”
“那當然,老頭子我雖然沒在江湖了,但江湖仍有我的傳。知道沈凱吧?那可是掌控蓉城黑夜話語權的大哥,放在當年,也不過是跟我在屁股後頭的弟。要不是我被老婆關....我珍惜家庭,這蓉城指不定是誰的下呢。”
張辰肅然起敬,拱手道:“沒想到您還有這等往事,失敬失敬。”
陳洪福擺手一笑:“我雖然不混道上了,但也知道蓉城發生的大事情。就在昨晚上,一個外省仔帶著一個t國佬上門砸沈凱的場子。”
“他們還真厲害。”
“可不是嗎?現在整個蓉城都是沈凱的,被經營成鐵桶一樣。他們兩個人腦殼真是秀逗了,敢不自量力去挑戰彆人,最後的結果就是慘敗。
沈凱的弟出手,外省仔直接被一拳打暈,t國佬還是什麼泰拳王的三兒子,也被揍得滿身是血,可憐極了。”
“陳老真是神通廣大呀,連t國佬的身份都清楚。”
“嘿嘿,這是他自己出來的,我可沒能力去調查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