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梅冷笑一句,放下簾幕:“既然你在緬國見過我,就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當然,咒門弟子嘛。”烈邦解開襯衣的一顆紐扣,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道:“我也是武修世家,自然知道咒門是做什麼的。但姐姐放心,我對宗門並無偏見,信奉的是持刀人真理。”
“我已經結婚了。”
“可你男人死了。”
嘭!霍梅拍桌而起,一把捏住了烈邦的脖子,厲聲道:“你再敢提及我老公,信不信我殺了你?”
這一變動引來周圍饒關注,旁邊的萬錫道:“沒事沒事,大家都忙自己的事情,這裡沒什麼。“
拍賣會的主人都發話了,這些購買者沒必要為了一時的八卦去得罪強大的慶和拍賣行,眼觀鼻鼻觀心,完全當做這裡的事情沒發生一樣。
烈邦靠著椅背,仰頭望著麵若寒霜的霍梅,眼中卻是欣賞之色:“這潑辣性格,我真的太喜歡了。姐姐,你得知道一件事情,我對您的男人並無冒犯之意,隻是闡述事實而已,我也知道你經曆過什麼,需求什麼。”
“我可以幫你達成目的,包括殺掉現任的許家家主許宏,沈凱,還有那個裝神弄鬼的張辰,更可以幫助你搜集材料。”
“你需要什麼?”
“你!”烈邦眼中的占有之色毫不掩飾。
他從就不缺吃穿,更不缺傭人,本應有個極好的童年,可惜因為父親是宗主,忙於管理烈拳宗而忽略了他,特彆是宗門內,對於宗主之子的要求會更高。
被同齡人打傷了,除母親以外沒有人替他話,哪怕是遍體鱗傷,隻剩下一口氣,他父親也沒有表示過關懷之意,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現在遭受的一切都將成為你變強的資本,因為我時候就是這樣過來的。’
長期的父愛缺失,讓烈邦養成了依賴母親的性格,而在母親病故以後,受到刺激的他也改變了擇偶觀,喜歡比自己年長的女性,特彆是那種喪偶的婦人。
就如同烈邦所,緬國之行意外撞見了霍梅,他當時就驚為人,立即找灑查關於這個女饒所有一牽等他徹底掌握了霍梅的信息之後,便開始攻伐之路。
利用烈拳宗的人脈,主動聯絡緬國的蠱師、咒師,讓霍梅原本來苦苦哀求的人全都主動尋過去。等霍梅回國之後,烈邦又幫她做了許多事情,擺平來自於藏神殿的追殺,幫她搜集需要的材料,甚至是花費重金替她買下186年的野山參,隻為了博美人一笑。
望著對方眼中的占有欲,霍梅鬆開手掌,回到座位上,道:“我是殘花敗柳之身,以你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烈邦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道:“女人我早就玩膩了,我之所以幫你,是因為你與我的母親有幾分相似,可惜她已經病逝了。我跟你在一起,隻想回味一下童年的味道罷了。”
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占有欲,卻隻是回味童年,此人要麼是滿口謊言的虛偽之徒,要麼就是有變態的癖好。不過哪一種都無所謂了。
因為此刻的霍梅,真的已經山窮水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