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能看到那座山的腹部有什麼字嗎?”吳興問道。
張辰瞥了眼,回應道:“是一個紅色的字。”
“那您應該在南望縣東邊的深山區,路陡坡多植被茂盛,居民很少,野生動物很多,距離南望縣大概有300裡的距離。先生您能等我一段時間嗎?我來尋你。”
“不必了,你就跟我,我這個地方距離咒門有多遠?”
如果近的話,直接在咒門外圍彙合,迅速解決完事情後回蓉。
“先生,從您那個地方走路是到不了咒門的,得從南望縣這邊出發,走大概1000餘裡,還要經過一段塹,才能抵達咒門的外圍區域。”
靠,這麼遠!
想了想,張辰繼續道:“你就彆來找我了,等我來找你。”
“那好,我就在南望縣為先生準備好午宴。”吳興道。
張辰嗯了一聲,便縱身一躍,跳入下方的雲海。砸破雲層,穩穩當當立於地麵的一顆樹乾上。
四周的植被茂密程度比大青山深處還要恐怖,隨處可見十人合抱的粗壯樹木,地上噗了厚厚一層落葉,踩在上麵都能陷進半條腿。
想了想,張辰還是決定草上飛,這樣快一點。
南疆除了咒門之外,還是自古以來苗族蠱術的出產地,因為這地方的氣候條件真的太適合那些蠱蟲生長了。
嬰兒手臂那麼粗的螞蟥,還有渾身黑的發亮的蠍子,動作如風的毒蛇等等等,張辰僅僅是往前行進了差不多10裡,就已經發現大片蟲類生物的聚集地了。
大型獵食動物在這裡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翻越一座高山,終於進入了稍微正常一點的丘陵地帶,旁邊有一條河正在洶湧怒號,從渾濁、雜物頗多的河水可以得知上遊正在發成暴雨山洪。看了看河道兩側的土地和植物,連身旁的樹葉都有泥沙,看來這片區域的水災的確很旺盛。
踩著樹葉前行,張辰領略了獨屬於南疆的獨特風光。前行差不多一時,行進了將近50裡之後,他終於碰到人了。一個肩扛鋤頭,背著背簍,帶著黃色草帽的大叔正在朝他走來。
那大叔看到張辰很驚訝,趕緊把鋤頭握在手裡,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嘴裡出聽不懂的南疆方言。
張辰指著後麵道:“我從那邊來的,這裡距離南望縣還有多遠啊?”
大叔:“%¥%¥##*&*....”
無奈一笑,張辰放棄交談,準備繼續前進。誰知道這位大叔直接把鋤頭橫在他前麵攔住去路,看表情,似乎是要他停在這裡。
張辰握住鋤頭往後一推,那大叔黝黑的臉馬上就湧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紅色,緊接著放棄鋤頭,從兜裡掏出一個口哨吹起來。
哨聲有些尖銳,瞬間傳遍了這方空曠的山野。
樹葉簌簌作響,似乎有大型野生動物在裡麵竄動。沒多會,一大群皮膚黝黑的本地村民就從四麵八方湧來,每人手裡都拿著武器,全部對準了中間的張辰。
“我,有沒有懂普通話的人啊?”
“你從哪裡來的?”一個身材嬌,梳著馬尾辮的姑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