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張辰直接跳下山崖。幾百米的落差,饒是武修摔著了也不好受,可丁勝男看到張辰平穩落在下方的樹冠之巔,一步一步的朝著咒門大門走去,她的雙眼開始迷離了。
這個男人真的好神秘。
“作為過來人,友情提醒你一句。他不是你能駕馭的,你最好放棄這個不現實的想法。‘
“誰...誰對他感興趣了?你在瞎什麼呢。”丁勝男紅著臉辯解道。
吳興嗬嗬一笑,道:“當一個女人對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離整個人淪陷就不遠了。好自為之吧。”
吳興完也跟著下去,不過他沒像張辰那樣直接跳下去,而是找到一條偏僻的獸道,從那裡下山。
“鬼才會對他感興趣呢,你是不是,美女。”丁勝男轉頭看著聞人美,準備拉同夥。可惜聞人美對她一點也不感冒,兩個饒世界都是不一樣的。
當張辰落在樹冠之巔的那一刻,他已經進入咒門護山大陣的檢測範圍了。此刻,在咒門山門的石階上打盹的兩個弟子馬上就感覺到了手中玉牌的顫動,迷迷糊糊醒來。
“靠,還能不能讓人睡一個安穩覺了,刁德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
名叫刁德的咒門弟子揉了揉腦袋,嘟囔道:“這深山老林的,老子十幾年沒見著過外人了,不用問,肯定是山裡的畜生迷路闖進來了,不用管,一會就沒事了。”
陣法檢測到動物進入探測範圍的事情不少了,久而久之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但該有的樣子還是得裝出來的,否則被宗門執法長老知道,免不了經受一頓皮肉之苦。
與刁德同行的人叫常默,他跟刁德一樣,都是被宗門長老從外麵帶回來的孤兒,父母早死那種。兩人在咒門內部長大,學習咒法和宗門規矩,然後成為外門弟子。
走到宗門的石梯儘頭,看著前方茫茫的雜草從,刁德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道:“這曺蛋生活太難過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看到霍梅師姐。”
“咋的,你什麼時候開始轉變口味,喜歡已婚婦女了?”
“隻要是女人,老子都喜歡。自從霍梅師姐走了以後,我連續做了好幾春夢,底褲都沒得換了。”
“哈哈,要不要進山去給你捉一頭母豬過來。”
“滾,老子寧願癟著,也不會找那些畜生的。”
“上次霍梅師姐回來刑滄師兄似乎出事了。”常默道:“也不知道長老們議論這麼久,到底想出了什麼應對措施。”
“我倒是覺得他們最好能讓我們全部入世,去乾掉那個人。這樣我們就可以去瀟灑了。”過了好一會也沒等到朋友的回話,刁德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情況有些不對,玉牌已經震顫三次了。”常默的語氣有些懼怕。
如果來人是咒門內部人員,玉牌根本就不會顫抖。隻有外部人員或山裡的畜生闖入才會引發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