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書接過任命書,簡單查看了一眼,頓時將任命書收了起來,同時輕聲說著:
“司獄大人,任命書沒問題,上麵說任命楊鳴為我們天牢的校尉!”
“楊鳴?!”
徐司獄聽著,目光鎖定在了林銘的身上,大聲說著:
“你就是楊鳴?!”
周六見徐司獄不再多看自己,眉頭微皺,多少是有一點不滿,在一旁繼續說道:
“沒錯!”
“徐司獄,這位就是楊鳴楊大人!”
“楊大人身嬌體弱,體有暗疾,尚書大人十分關心,他特意叮囑楊大人,每隔幾天,就要到尚書府中吃酒!”
周六點到為止!
再多的他也不用再說。
正常人都會明白這林銘和尚書大人關係特殊。
隻要照顧好了林銘,也就相當於是在尚書大人那邊有了麵子!
要是照顧不好林銘,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得罪尚書大人!
吏部尚書!
執掌天下官員的任免!
就天牢司獄這屁大點的官職,他真要收拾,也就隻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隨隨便便拿捏!
徐司獄一聽,卻似乎是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一樣,皺著眉頭說道:
“身嬌體弱?!那可不應該來我們天牢啊,這天牢陰暗潮濕的……”
他在這邊說著話,身後的文書一個勁地拽著他的衣服,示意他彆說了。
徐司獄卻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他沒注意到周六的眉頭在這裡皺得更緊了!
身後文書的動作拽的更大了。
“司獄,司獄……”
徐司獄被他拽得煩了,一揮袖子,打掉了文書的手,同時說道:
“行了,你彆拽我!我老徐說的不對麼?!你老拽我做什麼?!”
張文書苦笑一聲,對一旁的其他幾名同僚使了一個眼色,連忙上前兩步,站在了徐司獄的麵前,對周六拱手說道:
“兩位大人,實在是對不住,我們司獄大人今天當值之前,稍微喝了一點酒水,現在借著酒勁,說話有些不太清楚,多有得罪,小人代表司獄大人給兩位大人賠罪!”
他說話的時候,其他同僚也是連忙上前,拽著徐司獄就向著裡麵而去。
一邊拽著,一邊小聲說著:
“司獄大人,您彆說話了,快進去,這外麵就交給的張文書處理吧!”
徐司獄也並沒有太過掙紮,在他們的連推帶拽之下回轉了裡麵!
張文書有些尷尬的繼續說道:
“兩位大人放心,尚書大人的意思我們司獄大人明白了,楊大人到了獄中之後,不會有什麼具體的事務?!想什麼時候請病假,就什麼時候請病假?!想請多久,就可以請多久?!牢內上下不會有任何意見!”
同時,他也從袖口之中拿出了一張銀票,當著林銘的麵前,塞入到了周六的衣袖之中,繼續說道:
“大人,您放心,楊大人在我們天牢之中,一定會得到最好的照料!還請大人回到尚書大人那裡,為我們司獄大人美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