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戰!
一個一個的上!
十輪!
……
二十輪!
……
眼看他們這種狀態,林銘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也不單單在這裡被動防守,開始主動出擊,拿著酒壇子,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攻擊!
“來,徐司獄,我敬你一壇!”
咕咚!
咕咚!
一壇酒水進肚,將壇子倒過來,讓徐司獄他們看到這壇子之中半滴酒水都不剩下。
“好酒量!”
徐司獄也不知道這是今天晚上他第幾次誇讚林銘的海量了,林銘已經先乾為敬,他也不能落後,跟著拿過了一壇酒水,開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一壇!
兩壇!
當林銘和徐司獄喝到第五壇的時候,徐司獄舌頭已經開始打結,看人已經重影,酒壇子都摸不到了!
“擒賊先擒王,放倒一個!”
林銘在心中輕聲說了一句,麵色不變,再拿了一壇酒水,來到了張
文書的麵前,笑道:
“張文書,到你了!”
“楊大人,您這肚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能喝那麼多酒水還沒有半點反應?!”
張文書實在好奇,詢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嘿嘿!秘密!”
林銘並沒有吐露自己的秘密,反倒是繼續說道:
“來,張文書,喝酒,我先乾為敬……今天,不醉不歸!”
一個個的喝過去!
徐司獄,張文書,齊管營等人一一被林銘放倒!
等喝到差撥的時候,那王差撥連忙求饒說道:
“楊大人,彆喝了,我認輸,我不是對手,實在是喝不下了……”
這王差撥喝不下了麼?!
不!
他還能夠喝得下去!
隻是他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樓,來之前張文書都已經和他們說過了,可以在這裡找一個二十兩以下的姑娘,錢麼?!牢內給報!
真如同那些大人一樣,被林銘給喝倒了,他還怎麼找香樓姑娘瀟灑?!
那豈不是白來一趟……
明日酒醒了,可要後悔死的!
他們這些差撥,獄卒,每個月的例銀和分潤有限,可舍不得經常到香樓這種地方揮霍!
見他服軟,林銘到也沒有想要為難對方的意思!
他從徐司獄開始灌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要是先從獄卒開始灌醉他們,估計就真的要將他們所有人全部灌倒才行!
“真不喝了?!”
“真不喝了!”
“下一位……”
“楊大人,我也不行了!”
“楊大人,我也服了!”
“楊大人,您真是酒神附體啊!”
不論林銘的目光看向誰,誰都先在這裡服軟,整個包間之中再沒有一個敢和林銘拚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