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內。
眾人都非常專業,很快就將龔箭從擔架上轉移到病床上,“啪啪”兩聲,房間內頓時亮如白晝。
躺在病床上的龔箭下意識閉上眼睛。
“準備麻藥!”
牧為民開口。
“是。”
負責麻醉的醫生立刻應道,拿起一邊的針頭,很快就找到龔箭手上的血管,慢進去。
“嗯?”
醫生發現傷員的手臂堅硬如石塊,細小的針頭都壓彎,根本插不進對方的血管。
醫生不信邪,換個位置再試,還是那樣,再換位置,再試……
好像進去了……醫生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此刻終於暗暗鬆口氣。
結果,很快發現藥液根本無法注射。
麻醉醫生頓時想哭的心都有,無奈重新插針,連續紮了七八次,還在嘗試。
本來閉著眼睛的龔箭,此刻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疼死我了,你是沒有畢業的小護士嗎?”
“彆亂給我打針,紮死我了。”
低頭看著血管位置密密麻麻的**,還有丟在盤子上七八支被壓彎的針頭,龔箭滿腦門黑線,心中猶如被一萬隻羊駝踐踏而過,泥濘不堪。
牧為民也發現這個問題,親自試了一下。
針頭是進去,可是藥液完全進不了。
牧為民不由皺起眉頭。
等等,那個孩子說要他在旁邊協助,難道說他還真的會截血手法?
“你讓外麵那個孩子進來。”
牧為民也為自己陡然升起的念頭嚇一跳。
走廊上。
安然想著主刀的是牧主任,緊繃的神經也慢慢放鬆,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朝陳浩男問道,“對了,你不回去讀書,這麼跑去鐵拳團?”
讀書,又是讀書……陳浩男一陣頭疼,“老婆,我現在已經是神槍四連的連長,還回去讀什麼書?”
“連長?”
安然美眸閃爍,自然是不相信這孩子的鬼話。
神槍四連是鐵拳團的標杆連隊,安然也聽說,裡麵個個都是精英,誰都不服誰,連長的位置都已經空了很長一段時間。
陳浩南當即將如何潛伏進鐵拳團,將暗殺康團的事情跟安然詳細說了一遍。
安然聽得一愣一愣,紅潤的嘴唇微張,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本來我老爸也不相信,就叫我跟那個二愣子團長拍個合照給他核實。”
陳浩男繼續說著,“於是我就找康團拍照,現在我老爸都已經同意,讓我體驗部隊的生活。”
“所以,你不要趕我去讀書,說不定,等到小學畢業典禮,我穿著將軍的軍裝,拉著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