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虛把這張紙條重複讀了五六遍,然後頹然坐下,身體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他讀紙條的時候是在餐廳,沙發在客廳。從他讀完紙條到在沙發上坐下,他完全沒有這之間的記憶,就好像一段膠片,有人精心地裁去其中一截,將兩頭拚接起來。
實際上,在讀到那張紙條後,他對時間的感知變得支離破碎了。上一秒他還看到
再次想要起身,想要以自己起身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誌,表達自己對於這一願望的堅持,可是劉協卻依舊無法起身,反而在略微起身一點點而失去力量砸落在地上的時候,嘴裡便是直接噴出一大口的血液。
“隨浪隨風飄蕩隨著一生裡的浪你我在重疊那一刹頃刻各在一方……”歌聲在酒吧裡回蕩,能聽懂粵語發音的根本沒幾個,但是大家都好像被一種奇怪的情愫觸動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簫靈手中白綾變紅綾,一絲絲微弱的紅光在白綾上來回竄動,手腕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而肩上的傷口已經變成黑色,胸前一個紫色大掌印清晰可見,脖子上兩寸的傷口越開越大,同樣是漆黑如墨。
一時間,數百名國軍紛紛散開,機槍聲絡繹不絕,其中一名黑衣人輕笑一聲遁入泥土之中消失的無影,一名國軍軍官罵道:娘的,居然還是忍者,這幫鬼子肯定是刺殺軍長,一團的人跟我來,保護軍長。
而對於這些家族,江東軍伍以及張昭等人便沒有過分去做什麼,甚至他們家族的子弟犯事了,會從輕處罰,乃至於不過給予警告而已。
“宸兒,你長大了,很多事情都考慮得很周到,也不用為師再提醒,你自己考量即可。”見君逸宸能把一件事情看得那麼透徹,覺得很欣慰,他是真的可以放下擔子,兩袖清風了。
現在是戰時,稍微有些晚點純屬正常,反正已經上了飛機,多等會也無所謂。
於波一郎眼眸一眯低沉說道:狼牙,你彆信口開河了,這些屍體都已經這樣了,你難道讓他們複活,難道你用穢土轉生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