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錢姨娘也吐血了。
不過她可不如大夫人那般,而是真正被氣得吐了血!
蘇今歌將藏好的包袱塞進小竹手裡。
自己拿著那個雪蓮的盒子。
“你家王爺不好好在家修養,怎麼病發的?”
離開尚書府,蘇今歌就直接問紅衣。
紅衣吃了一驚。
她明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王爺病發的事情。
蘇今歌如何得知?
“是這輛馬車吧?”蘇今歌邊說邊上了馬車。
剛一進去,馬車就晃動了一下,她整個人朝馬車裡坐著的人身上跌去。
“王爺!”紅衣在外頭喊了一聲。
趙瑜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女子,衝著外頭淡淡道:“無妨!”
說是無妨,轉頭他就吐出一口黑血。
幸虧蘇今歌躲得快,不然這口血就得吐她身上了。
“我說你剛醒,就這麼招搖過市,真的好嗎?”蘇今歌話是這麼說,但手還是很老實地去給男人把脈。
果然。
是動了內力才導致氣血翻湧。
要不是這個狗男人的內力深厚,現在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她拿出銀針,迅速在這個男人的胸口紮了兩針。
“這次倒不用脫衣服了?”男人問道。
蘇今歌不喜解釋,故意將針紮在了很痛的穴位上。
“唔!”
哪怕是再能忍的男人,這時候也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王爺!”外頭再度傳來紅衣的聲音。
男人冷眸掃向蘇今歌。
蘇今歌卻一臉古井無波的說道:“我這是正常紮針,絕無報複的意思。”
“最好是!”男人冷聲說道。
蘇今歌內心直翻白眼。
這個狗男人脾氣還不小。
要不是為了以後安寧,她根本不會多管閒事。
反正互惠互利,隻等關係解綁,她就可以天高任鳥飛了。
回到王府,這一路趙瑜一言不發。
蘇今歌也樂的個安靜。
直到這馬車停下,趙瑜才道:“你就不問為何本王不陪你回門?”
“無非就是覺得這尚書府還有利用價值,不想直接得罪了而已。”蘇今歌隨口答道。
趙瑜眯起眼睛。
他的心思一向很難猜,但是這個女人卻如此輕易就能猜到他的動機。
到底是早有預謀,還是她真的聰明絕頂?
“我先下去了!”蘇今歌見到了地方,直接跳下馬車,帶著小竹一起進了厲王府。
紅衣上了馬車:“王爺,您這是……”
看到衣服上的黑色血液,紅衣很是擔心。
“派人去調查一下蘇今歌,她絕對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是,屬下這就去辦!”外頭有個人應答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紅衣攙扶著趙瑜下了馬車。
“王爺,蘇家為難王妃難道就不管嗎?”
趙瑜看向紅衣。
“你很在意?”
“不敢!奴婢就是覺得王爺應該很重視王妃,既然如此為何不幫她一把?”
趙瑜咳嗽了幾聲,才停歇。
“有些人,不必你幫,且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