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迅速閃躲,誰知蘇今歌是虛晃一招,等男子躲避之後才出針。
三根銀針分彆紮在了男子的眉心、心口和腹部。
男子隻覺得渾身突然劇痛無比,不等走上一步便口吐鮮血半跪在地。
“卑鄙!你針上有毒?”
蘇今歌輕笑一聲,直接在椅子上坐下,手中拿著的是那個骰子筒。
“你欺我沒有內力,對我下狠手,就不卑鄙了?”
男子被質問,當下冷著臉說道:“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今歌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裡麵也沒什麼值錢的玩意。
她有些失望。
“都說賭坊和青樓是金銀窟,進了之後誰都得脫層皮,但我看你這裡也樸實的很,沒什麼值錢玩意,怎麼,窮啊?”
男子不說話,顯然不服蘇今歌。
蘇今歌也不生氣,直接來到男子麵前。
“你這身行頭應該挺值錢的,要不然脫下來給我,我去當鋪賣了還能換點銀子。”
男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怒道:“你已經贏走了那麼多銀子,還不夠?”
蘇今歌輕笑一聲:“你這賭坊每日入賬不少,不也沒見你夠嗎?”
“知道我給你下的什麼毒嗎?是我最喜歡的七日枯,中了這種毒的人,就像是那點燃的蠟燭,燒一點少一點,等到七日之後就是你油儘燈枯的時候,嘖嘖,皮肉潰爛五臟俱裂,死的及其殘酷啊。”
男子聽到這話臉色微變。
眼看他要咬舌自儘,蘇今歌立刻說道:“彆著急尋死,我這毒厲害著呢,你想死死不了,不相信你試試!”
男子根本不信,就想自我了結,結果正如蘇今歌說的那般,他竟然四肢酸軟,使不上勁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
“瞧!這不還是個明白人嗎?我求財,你隻要給我一萬兩銀子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這買賣劃算吧?”
劃算個頭。
他這賭坊是有人罩著的,所得銀兩也都是要大部分上繳。
若是錢給不夠,橫豎也是一死。
“辦不到,你殺了我吧!”
蘇今歌都已經威脅成這樣了,可對方竟然還是不答應,看來這銀子是真的難討了。
“得!你一心求死我也不攔著,但我還得給你一個考慮的機會,若是想活就隨便在街上找個小乞丐,給我遞個話。”
蘇今歌臨走前還將這人身上的金銀細軟全都給卷走了。
畢竟,她可是雇傭兵,這輩子最不會和錢過不去。
等她一走,後腳就有人來找男子。
“公子,您怎麼樣了?”
男子吐出一口鮮血,不知道是毒藥發作還是被氣的。
“無妨,派人去告訴太子一聲,有人砸場子。”
……
蘇今歌從賭坊出來,忍不住冷笑。
太子和賭坊有勾連,看來這皇室也不如表麵這麼的祥和。
再想想那狗男人身上的毒,不難猜想他是因為礙了誰的路才被下了黑手。
這皇親國戚之中還真是波雲詭譎,稍不留神就是要殞命的結局。
看來這是非之地她得儘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