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蘇今歌不會有多大的力氣,可是她的手剛剛放在肩膀上的那一刻,太後直接就被按得疼的尖叫了起來。
“你這麼用力乾什麼?!”
到這話,蘇今歌立刻鬆開了手,做出一副驚恐的神色,急急忙忙的跪在了原地。
“太後娘娘恕罪,太後娘娘之前一直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我這個蘇府著名的草包二小姐除了草包這個名頭比較出名之外,力氣也比較出名,從小力氣就要比彆人大些,剛才妾身已經是減輕了力道,卻沒想到還是讓太後娘娘身體受不住了……都是妾身的錯。”
“你!”太後這下是真的被氣壞了,她知道蘇今歌剛才就是故意的,但是人家都已經不惜將草包這個名頭承認了,這個時候要是再繼續追究,反而是顯得她不對。
趙瑜看著這一切,微微地勾著嘴角,目光悠悠。
南蠻太子和南蠻公主看著這一切,也都笑得很是不屑。
“皇兄,看來這個女子是真的不怕死,連太後,她也敢這麼伶牙俐齒!”
“她之所以能夠叫得這麼凶,恐怕也是有厲王私底下為她撐腰,你說要是本王把她搞到手了,到時候厲王會怎麼樣?”
越是很難得到的東西,他就越喜歡,彆人越不願意給他的東西,他就越想要去搶奪,這就是南蠻的南天皇子一向的性格。
聽到他冷冰冰的那番話,屠爐公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後嘴角微勾,“放心吧,皇兄,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去吧,到時候我一定把這個賤人送到你的床榻上!”
人與人之間的磁場有時候就是會相互對立,在第一次見到蘇今歌的時候,這個屠爐公主就不喜歡她。
在與她對話了幾句之後,就更加對這個女子恨之入骨了,明明沒有太深的仇恨,但很不喜歡這種忤逆自己的人,所以屠爐公主現在可是很想看她過得不好。
既然是在這種時候,那必然是得開口送她一份大禮了。
“你們東臨的律法比起我們南蠻還真是寬鬆,按照剛才這位妾室,這樣的手法將我們南門的太後弄疼了的話,那是直接要被拖出去斬了的,就算不斬,也得把她的雙手給廢了!”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秦婉柔的目光下意識的向屠爐公主看了過去,眼裡閃著激動的光。
看來蘇今歌這是又多了一個敵人!
不得不佩服,這個屠爐公主的這一番話說的很有技術含量,直接把事情上升到了國家之間的律法。
這個時候如果皇帝或者是太後不拿出一些威嚴的話,那就真的坐實了東臨國管理散漫的事實了。
這對於東臨可並不是一件好事。
太後剛好就在氣頭上,聽到這樣的話,就更加覺得該好好的責罰一下蘇今歌了。
不過哪怕是在氣頭上,她也還保存著應有的理智,於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們東臨一向,以寬容待人,不過蘇今歌剛才確實是下手太重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把他的指甲給哀家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