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給你倆耳光要不要?(1 / 2)

黃強眉頭一皺,麵色古怪起來,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他沉聲道,

“範劍?你是說當時和你們一組的另一個人是麼?他不是關在你們隔壁的陳康麼,這座監獄裡沒有老頭,有也早死了。”

黃強說罷,擺了擺手,衝一旁的朱燦吩咐道,

“你把這小子關回去,這些屍體我交給獄長處置。”

聽見這話,我心裡便有了結果,感情老莊就是個臟東西,早在洞外就已出現,隻不過迷惑的隻有我一個人罷了。

朱燦聽見黃強的吩咐後,他咽了口唾沫,點頭應了聲好,忙不迭地將我送回。

一路無話,我來到監獄後,關在左右牢房裡的囚犯見我回來,原本吵鬨的監獄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針落可聞,就連看守犯人的李醒見到我,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驚訝,仿佛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回來。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在朱燦的帶領下,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牢房,範劍見我回來也是激動得說不出話,圍在我身邊一頓晃悠,似乎在檢查我有沒有什麼外傷。

我歎出一口氣,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我似乎漸漸適應了監獄裡的日子。

我坐在床上吃了點乾糧填肚子,正當我想和範劍說起礦洞裡發生的事時,牢房外響起一道尖聲細氣的嗓音,

“小嫩肉,你沒死呀,真是擔心死我了,你今晚記得把屁眼洗乾淨,明天等我寵幸你呀。”

我一陣頭皮發麻,我心裡暗罵一聲,忙下床趴到牢門上,隻見一位長滿絡腮胡的瘦弱男子正站在我對麵的牢房裡,他內夾大腿,衝我一頓擠眉溜眼,伸出的舌頭不斷舔舐著雙唇,像對我傳情似的。

我正想開口罵他,身後的範劍拍了拍我肩膀,湊過來悄聲道,

“你已經被大家盯上了,存在感儘量低一點。”

我轉頭看了看範劍,有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範劍也知道自己沒說明白,他補充道,

“我說的不是你的身體,是殺人凶手。”

聽見這話,我不由得一驚,為何大家懷疑到我身上了?我尋思自己作案的那一刻並未有人目擊,難道說被哨塔上的哨兵發現了?

範劍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十分警惕地往外瞄了一眼,輕聲解釋道,

“刀疤今天已經醒了,獄長安排他來監獄裡辨認囚犯,然後......”

“然後呢?”

我急切地追問道,情緒不由得緊張起來,其實我已經心中已有了答案,刀疤不可能指認出凶手,因為當時我不在。

範劍神情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他還是開了口,

“刀疤還未痊愈,他身子動不了,話也沒法說,他坐在輪椅上被李醒推著在監獄裡轉了一圈,結果怎麼樣你當然知道,現在大家內心裡都把嫌疑定在了你身上,一旦等到刀疤能說話了,恐怕......”

我點點頭,心中了然,李醒在礦洞裡向我擺明了不殺刀疤,事到如今我也無計可施,按他所說的有辦法保我,我隻能暗暗祈禱李醒這家夥能靠譜點,我的小命全掌握在他手上了。

我話鋒一轉,向範劍說起我在礦洞裡發生的事,當說起什麼“礦癤子”,範劍也是一頭霧水,搖頭表示不知,想來也是,像我們這種外行咋知道這玩意兒呢?

隨後我又說起那支手電筒,範劍一臉不信,打開手電筒便能像陰陽眼一般看見鬼,是十分荒唐的事,我也沒向他多解釋,畢竟這玩意兒不試過哪知道其利害之處。

當我提起那位留著山羊胡的乾瘦老頭時,範劍則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我找回了五具失蹤的屍體,至於那老頭死後為何沒有魂魄儘散,範劍也想不明白。

在範劍眼裡,他當時排在後麵的確實是陳康,但不知為何,在我眼裡排在範劍後麵的卻是老頭。

這就像幻覺一般,老頭的身影隻有我能看見,但我現在想來,其實這種現象也不算罕見,在陽間,比方說在監控室值班的人員,就曾有目擊靈異事件的報道。

比方說在美國的佛洛裡達州當地的某家酒店裡,當時正值晚上八點,酒店監控室裡的值班人員,曾看見一名迎接的職工站在酒店門口對著空氣說話,還時不時拿手比劃,

那名監控職工見狀,十分疑惑,一開始認為是攝像頭出了故障,並未對此在意,然而,當那位站在門口的職工一動不動地站回原來位置後,這也便意味著與之交談的那個“人”進入或離開了酒店。

監控職工為了確定是否是攝像頭故障,他往下一個監控看去,事實證明那個“人”確實進了酒店,但奇怪的是,在酒店內側的攝像頭隻能勉強看到一團幾乎像氣體一般的透明人影,若隱若現的,直往前台移動而去。

緊接著監控職工便看到那位站在前台辦理入住的女工開始和空氣交談,動作和那位站在門口迎接的女工如出一轍,仿佛在和一個看不見的人交談一般。

監控職工也不傻,怎可能兩台攝像頭都出現故障,他當即用對講機詢問前台的職工,告訴她:“你在和誰說話?你麵前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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