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牛鎮天作惡多端,死在他手上的人那可就多了,快二十年時間,不下萬人。
因為他需要人的鮮血來練功,有所成就之後,又創辦了血魔教,那教徒多了後,每個人練功都需要血液,那迫害的人可就太多了。
剩下善後的事情,自然是龍禦衛和官府的事情,天陽踩著月光回到了海城。
花長旭看她回來了,才鬆了好大一口氣,他推開窗戶,張開手接住了她。
“哈哈哈哈,花先生,今天依舊這麼美這麼帥。”天陽不吝於讚美,穩穩抱住男人的脖子。
花長旭笑道:“秋陽,玩高興了麼?”
他們本來該回藥王穀的,結果被龍禦衛邀請來鏟除盤駒海州城多年的邪惡魔教血魔教。
按照這等教派不該發展起來,但邪門的是,暗中它就偷偷發展了十來年,就這麼發展成氣候了。
要不是江南及周邊丟失活人的數量太多,總算是被江湖人和百姓發現了蛛絲馬跡,這麼追蹤下來,才總算是發現血魔教的存在。
龍禦衛和江南官府這邊聯合承辦了三年,雖然發現了血魔教的存在,但摸清楚血魔教的構成,還是非常艱難地用了三年時間。
“這個牛鎮天也是個奇才,可惜走了偏門。”天陽看了看血魔教的血經,她便知曉這玩意是殘缺的。
而且這個世界肯定是降級了,以前應該是修仙世界,降級後變成了武俠世界。而血經要用大量的妖獸血來練功,在大的修煉世界裡,多得是妖獸,修煉者殺妖獸並不是錯,可以輕而易舉地修煉血經。
抬手間,天陽便摧毀了印在羊皮紙上的《血經》。
花長旭歎道:“牛鎮天啊,早知道當初就不救他了。”
救他一命,結果卻讓後麵萬多人喪命,即便不是他做的,多少有點鬱悶。
天陽捏了捏他的臉頰:“這件事情跟你無關。”
過於善良之人,便是會把責任背負在自己身上。
花長旭長長一歎:“我知道,但多少為枉死者感到慚愧。”
花長旭其實已經沉思了兩天,但也沒有想出一個答案,便是心頭依舊很沉重。
兩人在海州城各處遊玩了兩天,傍晚歸來,龍禦衛海州負責人帶著一臉倦容來找他們倆。
“血魔教基本上都被鏟除,但有三個人逃脫在外。”
天陽和花長旭有些意外,還有漏網之魚?
“一男一女,年齡都不大,二十歲左右。”
“女的是血魔收的乾女兒,在血魔教上下比較有威望,算是聖女那種。但沒人見過這人的真麵目,在血魔教被稱之為血鸚。男的叫血鵡,合起來是鸚鵡的意思。”
“據說血魔給了他們倆另外的任務,他們潛伏進彆人家去乾什麼事去了。”
“血魔教查抄出來的隻言片語的痕跡,再追蹤到那戶人家,那倆改頭換麵的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還有一個老巫婆,也在追查。”
無論怎麼追蹤,反倒是那兩個年輕男女已經逃脫了。
血魔教的案子先了結後,對全江湖發了追擊令。
這沒有天陽和花長旭什麼事情了,兩人從海州城離開後,便去了藥王穀。
已經是冬天了,藥王穀下起了雪,老穀主依舊身康體健,帶著徒子徒孫奔走在看病第一線。
呆了三天後,兩人便返回了秋楓山莊。
為了鍛煉林雲風,從她十七歲開始,秋楓山莊的很多生意就由她來經營或者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