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第二個‘皇妃’咒他。
人啊,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屈居於錢和名之下,有人苦中作樂,有人始終不給好臉。
林特助就是後者。
沈硯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禮物盒,神神秘秘讓蘇越打開,“你猜猜,今年的周年紀念禮物是什麼?”
“水果?”
沈硯搖頭,“水果已經送過了。你再猜猜。”
“股份?”
沈硯又搖頭,“這個每年都送,你沒發現我隻有整百天紀念日的時候才送嗎,今天是周年紀念日,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你再想想。”
蘇越摸摸鼻子。
她真的不太記這些紀念日。
說起來,這些年,沈硯大大小小送給她不少股份。
蘇越自己掙的錢,捐贈了大半,剩餘的在這個世界花都花不完,沈硯送她的股份形同擺設。
但沈硯可不這麼認為。
他那時說:“股份呢,是纏繞在我們之間看得見的線,我送的越多,我們之間捆綁的關係就越深。”
“就算以後你突然變心了,公司大大小小的會議,你都要時時刻刻出現,麵對我這個前夫!”
那個咬牙切齒的樣子,大有以後他若是真成了前夫,一定在商場上成為蘇越到哪都遇到的死對頭。
沈硯又說:“當然,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變心的,我隻會讓你越來越喜歡和我在一起,然後舍不得離開我。”
成熟的男人麵對將來的問題,從來不會杞人憂天,胡亂猜忌,他隻會用他自己的方式。
在可預見的問題還未發生時,就將它們扼殺在牢籠中。
沈硯很能捕捉人心。
他知道蘇越從來都是自由的,隻有世界的風景和愛,能暫時留著一個向往自由的人。
所以,他擠出更多時間,陪她看世界的風景,給她很多很多的愛。
因為他們真正在一起,是沈硯生日的那一天。
所以,沈硯每年的生日都很重視。
蘇越也很重視。
因為這男人願力太強,每年許的生日願望,都會實現。
蘇越還曾問過他,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年許的什麼願望。
他幸福地說:“我希望,蘇越能是我的妻子。”
他實現了。
第二年,他許的是:“我希望,我的妻子能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
蘇越的確活得很開心。
而第三年。
蘇越在生日蛋糕上擺好蠟燭,唱了生日歌後,沈硯閉上眼開始許願。
他說:“我希望,新的一年,我的妻子可以快樂無憂。”
他剛剛許下。
蘇越眼淚就不爭氣地掉下來。
沈硯其實一直不知道,他說出的每一個願望都有效應。
而此後的每一年。
他的願望都很簡單,不過是蘇越,能夠無憂無慮。
怎會有人,餘生願望,沒有一個許給自己,隻願愛人無憂常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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