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千金之軀。
很重。
不過也還好。她曾被黑老大要求背著一塊大石頭跑上山過,如今是下坡路,還是較為容易的。
“陛下扶穩。”
“嗯。”
蘇越運起內功,幾個翻越,便來到山下的馬車前。
嚴公公看著天色,如熱鍋上的螞蟻,盯著山下路口望眼欲穿,“陛下,您可不能色令智昏啊……”
雞都打鳴了。
陛下怎麼還不來。
他就不該聽話等在山下,他就該跟上去提醒陛下時辰的,一定是那個小妖精迷住陛下誤了時辰。
終於看見有人下山。
不過……
陛下怎麼腳不沾地?躺人背上?
嚴公公心裡一緊,上前問:“陛下這是怎麼了?”
不能夠吧。
這麼虛?事後還需要女人背著?
這……這很難評。
“下來吧。”
景悅之未動。
蘇越翻著白眼,提醒道:“陛下,已經到山下了。”
景悅之很享受,他感覺在十七的背上很有安全感,也很溫暖。
他靠著她的背。
不是很想下來。
可賴了一會,還是要下來。
嚴公公有點臉紅,他從來不知道陛下這麼不要臉,明明好手好腳的,卻非要十七背著下山。
到山下還賴著不下來。
真是沒眼看。
雖然十七長得不像個女人,但也不能當成男人使呀,這陛下不是對十七有意思嘛,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難道他會錯意了?
他看不懂了。
回去的路上,蘇越同景悅之坐在寬敞的馬車內。
車內擺有案幾,上麵有批閱的奏折,身為皇帝,景悅之很勤勉,幾乎沒有尋歡作樂的時間。
常常處理公務到深夜。
景悅之拿出絲帕包住的月餅,有些被擠壓碎了,他也沒嫌棄,拿起就吃,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蘇越:這麼高興?
景悅之見她臉上被叮咬了一個紅包,心情更加愉悅,他從馬車盒子裡拿出一瓶膏藥丟給十七。
“抹上吧。”
蘇越聞了一下藥味,就知道這是之前自己配的藥膏,因為景悅之皮膚嬌嫩,所以常備蚊蟲叮咬的藥。
剛才沒有被蚊蟲叮咬。
說明這人提前抹過。
蘇越說:“屬下謝過陛下。”
“謝什麼,藥是你的。”景悅之解決完月餅,拿起藥膏又給蘇越手上的蚊子包抹一遍藥。
“屬下抹過了。”
“沒事,再抹一遍。”
蘇越無語。
她抽回自己的手,說:“陛下,屬下是女子,您不是說不喜女子嗎,觸摸到女子身體都覺得惡心嗎?”
這是好了?
景悅之大言不慚:“你不是女子。”
蘇越有點怒了。
眼睛死命瞪他!
她雖然這一世為了練武,把身體練得很健美,但也沒有壯成一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吧。
她穿上騎裝,騎上馬,如俠女一般英姿颯爽好不好!
哼。
是美不過你!
但沒必要人身攻擊吧。
景悅之掩唇而笑,見十七要生氣了,咳了兩聲。
故而解釋:“我沒有說你不像女子的意思,我以前便說過,你不是女子,也不是男子,隻是十七。”
“彆的女子觸碰我,想吐,很遠聞著她們身上的氣味也想吐,有時候看一眼,也會吐。我身上毛病有點多,也隻有你,不嫌棄我。”
蘇越:誰說不嫌棄。
隻有嚴公公不嫌棄你。
看彆的女子想吐。
看她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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