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美人嬌滴滴[古穿今]);
蔣母沒有提她斷代曼後路,讓代曼沒了工作,而後又拿錢讓對方走人的事。
隻道蔣陸的心情再次跌到低穀,如果宿安還有想法,此刻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畢竟兩人關係本就不一般,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趁勢挽回這段感情成功率挺高的。
比起代曼,蔣母還是希望他們倆能儘釋前嫌。
想到這陣子蔣宿兩家關係疏遠了不少,蔣母心裡其實挺不是滋味。
但這僅僅是她的想法,宿安態度模棱兩可,隻苦澀地笑了笑:“……以後再說吧。”
褚澤宇那兒失敗了,她或許可以學書中的女主那樣自己開廠賣衣服。
她再不濟,好歹在信息化社會長大,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沒學過這方麵的東西但看過不少明星穿搭啊,擱三十年後她或許隻是萬千少女中的路人甲,但在八十年代,她的眼光是超前的。
與其被人挑挑揀揀,不如努力一把,走宿淼的路,讓宿淼無路可走。
因著沒死心,方才那絲動搖頓時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敷衍:“阿姨,蔣陸太傷我心了,我暫時……暫時不想再見她,等我整理好情緒再……”
話沒說得太白,蔣母理解地點點頭:“成,阿姨永遠站在你這邊,你是我最滿意的兒媳婦。”
宿安避開她的眼神,笑了笑,見牆上時鐘快時針指向五,起身告辭。
快到小區大門口時,就見宿家一大家子喜氣洋洋,邊說邊笑走進來,宿安突然有些心虛,趕緊鑽進旁邊那屋的柵欄下蹲著。
柵欄上是一大片南瓜藤蔓,宿安剛躲進去就察覺到不對。
南瓜的藤,葉片上全是白色的絨毛,蹭到脖子、手腕,皮膚立馬泛紅,跟有蟲子在爬似的瘙癢難耐,她差點熬不住衝出去,但想到宿父宿母得知她到蔣家做客後肯定要露出痛心無奈的表情,宿安硬生生忍住了。
等宿家人全進了屋,她才慢吞吞站起身。
許是蹲得太久,起身太急,左腿還抽筋了。
疼得她直想罵人。
緩了好一會兒,腿總算恢複正常了,宿安立刻跑得跟耗子一樣快,迅速出了大院。
回去後,她立馬開始了她的賺錢大計。
思來想去,她手裡的錢都不夠搞廠子,哪怕把手頭的四合院賣掉。除非向柳玉繡低頭認錯,從他們手裡再糊弄一筆錢,可柳玉繡會給嗎?
她吃不準。
宿安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要是吳紅玉難應付。
她不過坑了她給宿淼的工作,她就能在飯桌上討伐自己;如果她找宿父宿母獅子大開口,一要就要十萬,吳紅玉肯定會大鬨特鬨。
這麼一來,柳玉繡肯定不會同意。
宿安有些泄氣。
隨後的幾天,她馬不停蹄跑各大服裝廠,想著建廠的目的達不成,不如拿著設計圖熱找服裝廠給自己加工。
她想得很簡單。
她出錢,服裝廠就當賺外快。
可惜她低估了這些國營大廠的僵化,連續好幾天都被晾在辦公室裡,人家領導根本不見她。
其中一間廠子倒是認真看了她潦草的設計圖,依然沒鬆口,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什麼國營廠子不走資本主義道路,不搞私人批發……其實就是看不上她要的數量。
然而過了兩個禮拜,宿安就在百貨商場見到了眼熟的款式。
原來,那家廠子竟挪用了她的設計圖,宿安氣不過,打上門要個公道,人家管生產的都沒露麵,就一個車間小頭頭就把她打發了,還聲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宿安這才領悟到什麼是社會的毒打。
這些人要整你,可不會像宿家、宿淼那樣動嘴皮子。
人家麵上笑嘻嘻的,說話有理有據,甚至樂意說兩句好聽話捧著你,但算計時也一點不手軟。
折騰了大半個月,宿安終於放棄了靠自己致富的美好願望。
這時候,她再次將目光轉移到蔣陸身上。
蔣陸或許是被代曼墮胎這事整懵了,竟主動約了她見麵,兩人把從前的事說開,酒足飯飽,飲食男女,自然又躺在一個被窩。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回她中獎了。
宿安回了宿家,在所有人的不理解中宣布了她和蔣陸的婚事。
她心裡知道這事辦得丟人,嘴上說不在乎彆人怎麼看,怎麼說,其實心裡無比介意。
她難道不羨慕宿淼那樣的婚姻嗎?
大大方方擺酒宴請客,在大家的調侃祝福下完成婚禮,多麼美好啊。
可她不能。
她和蔣陸這段婚姻來來**鬨了兩三次,**都讓大家看足了熱鬨。如果擺酒席的話,說不定這些人在背後說些難聽話給他們添堵呢。
所以,她堅持要學彆人旅行結婚。
柳玉繡拿她沒辦法,也頗有些心灰意冷就是了,隻提過幾句便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