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如此悶熱,這人還帶著鬥笠?
祝絕向一邊的霍遠招手,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霍遠一愣,吩咐老五帶人出去追蹤。
好不容易熬到清談會結束,祝絕在門口和眾人告彆之時,看到老五已經回來。
“停車。”走出一段路,眼見四下因為下雪無人經過,祝絕叫停馬車,向老五問道,“人呢?”
和老五一起去的兩名侍衛對視一眼,齊齊跪下。
老五和以前在祝絕麵前那副敦厚的樣子不同,他在世子麵前總是麵無表情,嚴肅認真。他單膝下跪,不卑不亢道:“啟稟世子,屬下失職,他被人救走了。”
祝絕眉頭一擰,冷笑:“哦?當真如此?”
他看的是老五身後那兩人。
那兩人不敢回答,目光雙雙注視老五。
“啟稟世子,那孫若章本已受擒,可他聲稱有重大的秘密隻肯告訴屬下一人。屬下以為他是一介書生,應無威脅,便應允獨自和他相處。不想這人狡詐,竟然偷襲打暈屬下,才讓其逃脫。屬下失職,請世子責罰。”老五道。
“果然是他。”祝絕道,“他說的秘密是何事?”
“屬下不知,這應該隻是他暗算用的托詞而已。”
“你們二人也看見張順平被打暈?”霍遠走上前問道,他顯然和祝絕一樣不太相信老五的話。
“是。我們抓到那書生後,他聲稱有秘密隻告訴張參領,張參領就帶他走到樹林深處。我們看見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後,張參領湊近書生,似乎是因為對方聲音太小,之後那人就突然舉起石頭砸在張參領頭上,將他打暈了。屬下等本想追擊,誰知道那書生竟在林中藏了一匹馬,等我們牽馬再追,已經不見那人蹤影了。”其中一人回道。
據祝絕對老五的了解,他是個心思細膩之人,況且能做到參領之職,又怎麼會如此不小心,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暗算?雖然三人的表述也算毫無破綻,但祝絕就是覺得此事大有文章,可能和孫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