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隻覺得心累,一時間自己身邊出現了兩個弱男子。
“那你趕緊回房間去補覺吧,不用惦記這邊了,如果有什麼事我會去叫你的。”
宋時硯點頭,看著她拿著碗要下樓,眸光閃了閃,多嘴問了一句“去送碗?”
顧淺淺‘嗯’了一聲“然後出去走走。”
宋時硯聞言立馬說道“我陪你。”
顧淺淺怪異的看著他“你不是一晚上沒睡了,不困嗎?”
宋時硯“……”
“你快回去睡覺吧,我走了。”
說完,直接轉身往樓下走去。
宋時硯張了張嘴,幾次想要開口,最後都咽了回去,轉身回了房間。
顧淺淺下了樓,將碗給了小二,又給了一個店小二十文錢,讓他幫忙守著點顧謙,她一會兒就回來。
那小二拿了錢,哪有不樂意的,連連點頭,讓她放心就好。
出了客棧,顧淺淺重重吐出一口鬱氣,抬頭看著灼灼烈日,強忍著沒有去找老顧家算賬。
她既然答應了讓顧謙去出這口惡氣,自然要等他好起來。
不急,且先讓他們開心幾天。
不過也是和顧謙說完老顧家的事,顧淺淺才想起一件事。
之前在酒樓裡,那個戴著麵紗,叫做珍珍的人。
當時隻覺得珍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沒想起來。
畢竟在她這裡,老顧家人的確沒什麼畫麵,尤其是一直躲在趙氏後麵的顧珍珍,更是沒印象。
如今再想想那女人麵紗上的眼睛,似乎,和顧珍珍的對上了。
顧淺淺倏地一笑,這倒是巧了不是。
還真是不是愁人不碰頭啊。
想到這裡,顧淺淺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忽然調轉腳步,去了傅家。
此時,正在家裡被傅老爺勒令不許出去闖禍的傅遲這會兒很是愁悶。
早知道他死也得賴在客棧裡不回來,總比被禁足的強。
要怪也怪那個費駿祥那個蠢貨,如果不是他,他怎麼可能會被親爹禁足。
顧淺淺上門的時候,傅遲差點感動哭了,因為看在顧淺淺的麵子上,他可以出門了!
“淺淺啊,你是來救哥哥脫離苦海的嗎?走走走,你說說是不是要找哥哥幫忙,哥哥一定義不容辭!”
顧淺淺“……”
“那倒不用,我就想問問你,那個費少爺經常帶著那個珍珍嗎?”
傅遲皺眉“你問這個乾什麼?多晦氣啊。”
如果不是那廝,他至於連出門都費勁嗎?
“你說就行了。”
“切,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見不得人,成天穿的和奔喪一樣的女的,天天帶著。”
“那你知道他們平日經常去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