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菜頭的話一說完,楊姨娘直接炸了,聲音尖銳,幾乎要衝破房頂。
“五十戒尺,那可是要把我煜哥兒的手給打廢了啊!”她轉頭憤怒的看向慕婉禾“夫人,你給評評理,那五十戒尺下去,煜哥兒這手還能要嗎?”
慕婉禾看了一眼其餘那白嫩細滑的小手,倒是沒有絲毫的心疼“雖說是有些重了,但這也是煜兒自己種下的因果。”
楊姨娘頓時不乾了“夫人,你怎麼能這樣?那江夏明明什麼事都沒有,那顧家就是故意找我煜哥兒不痛快,罰也就算了,可這五十戒尺分明就是他們蓄意報複!”
菜頭撇嘴“誰願意報複你們,若是不願意,就去公堂唄,說不定縣令大人能少打及班子呢。”
楊姨娘臉色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青一陣紫一陣,可偏偏她說不出彆的。
顧淺淺適時開口“即使先生都要處罰的,那便五十板子,一隻手二十五板子,兩隻手正好五十。”
不是她非要和一個孩子計較,而是這齊煜,幾次三番的做法,屬實不像一個孩子,惡毒至極。
今日敢推江夏掉進池子,明日說不定就敢對江夏動刀子。
五十板子,已是仁慈。
慕婉禾無視楊姨娘那又怒又恨的表情,說道“那便如此吧,春桃,你去拿戒尺來,我親自動手。”
春桃聞言麵色微變,有些擔憂“夫人,您親自動手,怕是不合適。”書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