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兩人在這裡狗咬狗,不管再怎麼說,葛嬌玉點名聲,都徹底的廢了。
然而顧淺淺可不認為,葛家能拿的出十兩銀子才收買李強……
她看向葛嬌玉和朱氏,眸色幽深“趙裡正,現在是葛家迫害我哥哥,毀損我顧家名聲,您可不能怪我丟了村子都麵子,阿柏,去報官!”
趙裡正雖然不想村子裡出現這種事情,鬨到官府他這個裡正的臉也要丟光了。
但他不可能為了自己的麵子而壓下這麼大的事,更不可能讓顧家白白吃虧。
他歎了一口氣,似是一瞬間老了好幾歲,從他當了滿水村的裡正這麼多年,還從未出過這麼惡劣的事件。
“淺淺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事關重大,已經不是我能處置的了。”
朱氏被嚇得腿抖軟了,她隻是想讓女兒嫁進顧家,哪裡想過會惹上官司,如今女兒便宜都被占沒了,嫁進顧家已經不可能了,若是再被送上公堂,那他們葛家真的是都不要活了。
她撲上去,想要攔住阿柏“不行,不能去,淺淺啊,咱們都是鄉親,玉姐兒和你一般年齡,你要把事情鬨大,是不想讓她活了嗎?”
那猶如泣血一般悲痛的哭喊沒有讓顧淺淺有一絲憐憫,神情隻有冷漠。
“給男人下藥妄圖爬男人的床,我以為一般女子在被發現的時候就該一頭撞死了!”
顧淺淺話語極為冷酷無情,隨即厲喝一聲“小柏,報官!”
朱氏三魂被嚇去了七魄,死死揪著阿柏的胳膊不鬆開,此刻什麼都顧不住了,必須要保住女兒。
“這件事和嬌玉無關,她也是被逼的,是李強說的那個男人,他逼著嬌玉這麼做的,我們隻是得罪不起那人,才迫不得已才會如此,我們都是好人家,不是被人逼迫,怎麼會讓女兒做出這種事來。”
原本失魂落魄坐在那裡,已經絕望了的葛嬌玉聞言倏地抬起頭。
“是那個人,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籌劃的,都是他做的,我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定是他把我弄到這裡來的,嗚嗚嗚嗚,明明是你們顧家和他的仇怨,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嗚嗚嗚,娘,我真的不要活了”
顧淺淺眼底閃過不耐,不給葛嬌玉狡辯的機會“到底是被牽扯,還是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李強已經說得清楚了,若不能同流合汙,怎麼又會出入你家,葛嬌玉,不要把人當傻子,與其在這裡挽救你那搖搖欲墜的可憐名聲,不如好好把事情說清楚,也免得你娘要去牢裡看你了。”
說著,又補充一句“或許,你們母女可以在牢裡相聚。”
誰人不知道,這顧家如今可是不得了,有錢有勢的,不僅買賣做得大,還認識不少大人物,到了官府,怎麼判還不是人家顧家一句話的事兒。
進了大牢,還能出的來嗎?
朱氏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急忙說道“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