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明明說二爺以前隻是生活在偏遠北方的村落了,也是村子裡最普通的人家,娶的也是隔壁村一個爹娘不疼的賤蹄子。
就這樣一家一個手指頭就能按死的平頭小百姓,怎麼就會出了顧淺淺這麼一個怪胎!?
她看著顧淺淺那張逐漸長開,絕色初顯的臉,似乎猜到了什麼。
“顧淺淺,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倚仗,你可能沒見識,不知道平昌侯府是什麼樣的人物,那是大祁國開國皇帝親封的世襲罔替的侯爵,就算天子也要給平昌侯府三分薄麵,你先走敢這麼對我,平昌侯府能讓你們一家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你若不信,你就去問問你身後的人,他敢不敢為你得罪平昌侯府!”
方嬤嬤越說氣勢越盛,覺得顧淺淺這麼囂張,是村裡來的土包子根本不懂平昌侯府的意義,隻是憑著這張臉不知道攀附上了哪個有錢有勢的小地主,就以為自己能登天了。
“顧淺淺,我們老夫人心善,沒打算對你們怎麼樣,若是你乖乖聽話,說不定還能借著平昌侯府的名頭,在這小縣城過的逍遙自在,若是你們不識好歹,就彆怪平昌侯府不留情麵!”
顧淺淺看著那梗著脖子,怒視著她的方嬤嬤,倏地笑了。
這老東西,好像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形勢。
她轉身回到石凳前,再度坐下“把人帶進來。”
方嬤嬤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一轉頭,果不其然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拎著一個人的後衣領像是拖死狗一樣拖了進來。
當看清被拎著的那人的模樣,方嬤嬤整個人嗷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衝了過去。
“放兒,我的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