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好奇這兩人怎麼一個兩個都沒動靜。
宋時硯已經吃好了,端起一旁的杯子抿了一口水,才道“這幾日有些忙,知道踏雲閣開業是大日子,不好讓你分神。”
這話說的很正常,可偏偏顧淺淺聽著,就覺得有些哪裡不對,他來,她會分神?
顧淺淺下意識很認真的回答“不會啊,你又不是客人,我分什麼神。”
說完,又問“那傅遲呢?”
宋時硯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用公筷給她夾了一筷菜“傅遲送他弟弟去了鹿鳴書院,見你最近一直在忙,他沒敢打擾你,說是過些時日就會回來。”
其實傅遲的原話是‘顧淺淺現在這麼忙,我若是去和她說我走了,萬一她舍不得我心神不寧魂不守舍六神無主心不在焉魂飛天外的沒心思做事了怎麼辦?’
宋時硯記得自己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一腳將人踹上馬車再抽馬屁股一鞭子讓傅遲有多遠滾多遠。
顧淺淺錯愕了一下“阿嶼也要去鹿鳴書院?”
“傅嶼白如今已經是童生,鹿鳴書院本是隻招收秀才以上功名的學子,但若是天資過人,十歲之前考取童生,是可以破格進入鹿鳴書院的。”宋時硯說。
顧淺淺有些愕然,沒想到鹿鳴書院竟然還有這個規矩……
隨後沉思起來,不知道菜頭和江夏如今的學問去考童生試,能不能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