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祁芷曼才剛認識不久,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位嬌蠻的郡主會跑到這裡來給她撐腰。
程夫人此刻看著麵前的祁芷曼也傻眼了,她支支吾吾好半天沒說出話來,或者說腦子還是懵的。
怎麼她就教訓一個小小的商女,竟然惹來了這麼個難纏的祖宗。
“郡,郡主,你,你這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商女竟然是祁芷曼的人:“我,我不知道這商、顧姑娘是郡主的人。”
祁芷曼挑眉,語氣跋扈,態度更是咄咄逼人的不依不饒:“怎麼,不是本郡主的人,你就可以隨便打了?還真是好大的架子,我皇伯父日理萬機為國為民的操勞,你們這些官員家眷私底下就是這般仗勢欺人的?”
程夫人臉色倏地大變,給祁芷曼跪下的心都有了,要說旁的人,她還真不放在眼裡,可麵前這位,雖然父親是個沒有任何實權的閒散王爺。
但架不住,瑞王可是和當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哪怕那位平日裡再荒唐,在皇上那裡,也隻是無奈縱容的一笑了之。
而這位從小長在宮中的郡主,那可是比公主還要受寵的,這父女兩個,真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哎呦我的郡主大人,您這是哪兒的話。”她看了一眼顧淺淺,恨得直咬牙,這個小賤人,原來倚仗在這。
她滿臉苦惱,無奈至極:“郡主您聽我說,我方才那也是一時被氣急了,您不知道這位顧姑娘,這脾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不僅對五皇子妃沒有一點敬意,更是當著大家夥的麵,說打人就打人,您瞅瞅著把人打的。”
邊說著邊把那被打的姑娘拉過來,捏著下巴側過那張紅腫的觸目驚心的臉,和另一邊慘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之所以這麼慘白,自然是後怕顧淺淺竟然有這麼大的靠山,這哪裡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程夫人還在那裡為難的唉聲歎氣。
“若不是她這麼過分,我怎能氣的越俎代庖說那樣的話,真的是這顧姑娘太過分了,原我還想著她怎地這般膽大妄為目中無人……”程夫人意味深長的看了顧淺淺一眼,語氣幽深:“想來郡主也不知道,她在背地裡借著您的勢,這般狂妄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