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自己還要趕場去下一節課的教室,沒再遲疑,李穆歌趕忙跑向大門的位置。
可一隻腳剛剛踏出門檻,他便忍不住收了回來。
門外站滿了人,恭敬地站立在兩旁,那架勢,仿佛是在恭迎某位牛叉到爆的大佬的登場。
……除了站得離煉器閣過遠了些。
他一冒頭,便感受到了無數的目光看向了他。
仿佛他的身後有什麼深淵猛獸一般。
李穆歌下意識看了眼身後略顯空蕩的大廳,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遲疑著再次轉過頭來,方才注意到了坐在煉器閣旁邊臨時架出來的桌椅上靜靜品茶的兩個中年男子。
一旁的何麗雅安靜地站著,偶爾給二人添茶。
“呦,出來啦,選好煉器錘了?”
兩位男子之一的朱瀾首先看到了李穆歌,向他招了招手,示意少年過來。
李穆歌雖然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老師,我選好了。”
說著,從儲物空間中取了出來。
那是一柄一頭為錐形的圓錐形巨錘,落在地麵上,仿佛大地都微微震顫了一下。
“後天三品?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最多能舉起後天二品的煉器錘便已經是極限了。”朱瀾眼中的滿意之色更濃了幾分,看向李穆歌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自家金龜婿一般慈祥。
李穆歌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也沒想到自己拿出來的會是後天三品,如果提前告訴他,打死他都不帶信的。
……自己會這麼拉。
明明已經是先天靈器的虎魄在自己手上就跟紙糊的一樣輕,可自己連個後天四品的錘子舉起來都費勁!
這上哪說理去?
莫非,有沒有器靈,差距就這麼大嗎?
收回了煉器錘,向前走了幾步,李穆歌此刻才算是看清了那茶桌上另一人的麵孔。
“你就是李穆歌吧?”墨白軒飄然起身,一襲白袍看上去仙風道骨,跟穿衣風格走粗野路子的朱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我是,老師您好!”李穆歌尊敬地打了個招呼。
見到老師要道好,這可是他自小學到的好習慣。
“嗯,老夫墨白軒,是你文道課的老師,你的授業老師臨時換成了我,為了避免你去錯教室,在下節課上課之前,我提前帶你過去。”
“哼!”一旁的朱瀾冷哼了一聲,“酸儒書生,拽個啥,還老夫?李穆歌,不用給這老東西麵子,尊師重道用不到他的頭上,到時候他敢欺負你,你就來煉器閣跟我說,老子上他墨峰去把他打出屎!”
墨白軒一臉鄙夷,似乎懶得跟這種連個成語都用不好的粗人一般見識。
真是粗鄙啊,莫不是以為尊師重道僅僅是對人的?
無視了叫囂的朱瀾,墨白軒一擺衣袖,看著眼前還在懵圈狀態的少年,口中的語氣溫和了些許,“李穆歌,你且隨我來。”
說罷,轉身向著山下走去。
這岩火峰之上都是些隻會出賣體力的蠻子,每次來都惹得他心煩。
羞與之為伍!
李穆歌看了眼還在狠狠念叨的朱瀾,臉上綻出了真摯的笑容,“老師,您就放心吧,我還能吃虧了不成?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記得要小心點那老小子,雖然我看他不爽,但那家夥洗腦的本事還真是不小,聽多了腦子容易出問題。”朱瀾收回視線,望向少年,表情嚴肅地囑咐道
呃……你確定那不是長腦子?
李穆歌還是點了點頭,快跑幾步跟上了前方的墨白軒。
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但他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有些粗野的大叔了。
雖說行事魯莽了些,但重在真性情,對人的喜惡完全都寫在臉上,毫不加掩飾,也懶得掩飾。
這樣的人,即便是作為對頭,也會在心裡忍不住歎服吧?
他的目光望著前方挺直了腰板,走起路來文風儒雅的白袍男子。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現在便教你文道課的第一課,行如風,站如鐘,坐如鬆。”
墨白軒老學究一般嚴肅的腔調緩緩開口。
李穆歌趕緊擺正了自己吊兒郎當的腳步,學著眼前男子的走路姿勢。
“不需學習我走路,每個人的習慣不同,氣勢不同,行走的姿勢也由此不同。立直腰肢,挺起胸膛,走路的步伐要在心裡有一把尺,不可散亂而無章法,看著就讓人心煩。”
誒呦嗬,這家夥好像還是個強迫症誒!
發現了新標簽的李穆歌沒讓自己笑出來,而是端正起了自己的走姿。
說真的,正經走路還真挺累人的。
沒走多久,李穆歌便感覺自己的腿有點發酸。
……
……
……
星語:
誒嘿嘿,讓我康康,不會有人真的去試了吧?
咳,雖然是星空瞎寫的,但還算是有那麼一些依據,家人們去板正也沒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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