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身為煉丹師,作為全隊奶媽的蘇山趕忙掏丹藥。
一股腦地塞給黎躍飛,也不顧一旁的嶽青山那希冀的小眼神。
“瞅啥?你們逐光會沒有丹師的嗎?”蘇山冷哼一聲,便不再管他。
嶽青山什麼也沒說,向來老實人的他真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畢竟大家現在再怎麼看上去親密無間,也掩蓋不住敵對的關係。
要不是眼前突然蹦出來這麼個黑甲人,現在大家說不定大腸都打出來了。
在二人說話的間隙,慶天慈周身無數雷蛇纏繞,眸中電光閃爍。
他要開大了!
“既然近身沒法打,那麼便直接拉開距離輸出就完事了。”
作為罕見的雷屬性修士,慶天慈向來喜歡直接剛正麵,雷霆的極致破壞力使得他在同境界修士之中罕見敵手,除非在靈力屬性上產生克製,否則的話,他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在座的各位都是樂色。
電弧仿若數不清的枝乾伸展開來,將四周漆黑的甬道照亮,刺眼的電芒使得早已拉開距離躲得遠遠的一眾下屬紛紛眯起眼睛,無法直視。
狂躁的雷龍翻滾,向著被困在陣中的黑甲人襲擊而去,奔騰的雷電速度極快,幾乎是在瞬間便迎上了他,銀白色的雷霆衝擊著其黑色的甲胄,更為劇烈的閃光暴起,四周的玄墨石再一次受到了重創,皸裂的表皮之下露出了高溫電弧流竄而過的結晶體,閃爍著晶瑩赤紅的光澤。
接受雷電法王的審判吧!
這光聲電效果拉滿的場麵看得無論是俠盟還是逐光會,都是忍不住震撼驚詫,明明有著此等恐怖的實力,可竟然還是俠盟作用幾乎是軍事指揮一般的【乾宮】宮主。
嘶!
簡直是不為人子啊!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此等秀兒,這讓我們這些泥點子情何以堪?
“嗯?”
遠距離輸出了一通,慶天慈手中動作停了停。
怎麼感覺……沒什麼用?
他的視線落到了對方那一身黑甲之上,麵色沉重了些許,餘光又瞥了一眼何來所掌控的陣法,眸中露出陣陣思索。
這狗東西沒出力?
亦或者,他暗地裡將自己的攻勢削弱了?
雖然聽上去是不當人的操作,畢竟都這個時候了,背刺盟友可是要不得的。
但他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所謂的盟友,甚至連表麵朋友都算不上,這種情況下,給對方製造困難,那簡直就是喜聞樂見的頭等大事。
不過這黑甲人的甲胄也很是古怪,說不準他這點兒傷害完全就不夠看的,很可能是高階靈器,法防極強。
還是要近身戰嗎?
在場的大佬無數個心眼子,可隻有戾蛇流出了悲傷的眼淚。
看著自己的血屍也遭了殃,那一身的肌膚都快被電熟了,他甚至已經隱隱嗅到了燒焦的味道。
什麼,你問他為什麼不控製血屍撤回來?
他哪有這時間啊!
再者,陣法的束縛有限,不得已,他必須用血屍來加一層保障,將其完全限製住。
一旦血屍鬆手,黑甲人對著腳下的陣紋劈上一刀,何來就歇逼了。
所以此刻他隻能含淚看著自己好不容易養成的血屍從一分熟,到三分熟,五分熟……
不過好在是在將近全熟的時候,慶天慈收手了。
因為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而血屍也短時間廢了。
至於是不是慶天慈故意的,那便隻有鬼知道。
“必須在他身上開個口子!這身盔甲不似凡品,破不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