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天賦異稟?
蘇漠被摔到床上,然後衣服被粗暴的扯下一半,露出滿是血汙看不到一點肉色的肩膀。
池棠不繼續擊殺彆人之後,就自己一個人到處溜達順便保護簡梨。
所以二十四小時下來不知道池棠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找到了乾淨紗布還有酒精。
本來還有幾盒藥品,但是納瓦羅說這算是食物後又扔了。
從納瓦羅口中得知這屬於食物時,蘇漠眼睛瞪到懷疑人生。
藥都能算是食物啊,這遊戲沒中病毒吧。
雖然隻是一個異次元,但生活常識要知道嘛。
酒精淋在傷口上是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和傷口撒鹽差不多難受。
蘇漠雖然因為複興號屏蔽了痛覺,但身體還是自己做出了反應,額頭冒汗,嘴唇慘白。
池棠看蘇漠那麼疼了還麵無表情強忍著的樣子,鬼使神差之下,竟然附下身輕吻了蘇漠的臉頰。
睫羽微微顫動,蘇漠詫異的看著池棠的下巴。
喂,是你自己動嘴親了我誒,不是我強吻你,你乾嘛反應那麼大,頭抬的要上天似的。
我一個傷患都沒有說什麼。
“你打算望天花板望到什麼時候,我傷口上的血都快吹乾了,包紮之前你是不是得先擦一下啊。”
蘇漠的聲音把池棠飄散的思緒拉攏回來。
池棠低頭用紗布沾了酒精給蘇漠擦拭傷口旁邊半乾的血跡。
心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感覺。
他親了蘇漠。
可是蘇漠就和沒事人一樣。
是想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