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漠睡的非常舒坦,水對於他來說是最親近的東西,但任遠就不一樣了。
他被巨大的浪拍的懷疑人生,這個人濕噠噠的。
剛用靈力烘乾自己,下一秒就又被衝濕了。
任遠幾次過後就任由衣服濕噠噠的貼著自己。
蘇漠醒來遊上海麵,看見的就是憔悴的任遠。
“你……似乎沒睡好?”
“沒有。”任遠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臉,心想到,這可真是巨補水啊。
“哦,沒有啊,我們快走吧,你是要自己飛,還是我帶著你遊到岸邊?”
任遠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胸口,“你治的是外傷,但其實我最嚴重的是內傷。”
蘇漠抄手隨著海水漂動,微微晃動著尾巴,但即便是很輕的晃動依然把路過的海龜拍的頭暈眼花轉圈圈。
任遠看著蘇漠一臉冷漠,表情就差沒寫上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逼這幾個字,終於正經起來。
“好吧,人魚的治療能力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其實我恐高,不能騰雲駕霧。”任遠一臉認真。
蘇漠:……
what?
你恐高?
一個修仙者,恐高?
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