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連翹被他看得渾身都不對勁,發熱,焦躁,不知名的情緒在醞釀,好似要衝破牢籠。
即將分崩離析的理智拉扯住她的思緒,反反複複警告她。
季聿白是她的哥哥,是她的哥哥,是她決意依賴讓他當自己保護傘的哥哥。
哥哥,哥哥……
林連翹深深呼吸,才壓下那獨屬於她的熾烈,不慘雜質的一捧真心愛意。
“好了……”
她起身就要離開,有些依依不舍,還有些失落。
大掌忽然按下她,林連翹複又重新坐了回去,離他的身體更近,壓著一柱火熱堅硬。
林連翹有些僵硬。
她下意識想到了那天與季聿白爭論,他握著自己的手去觸碰的東西。
那是……
季聿白好似沒有察覺,將手抬起來漫不經心看了一眼,隨意吐槽,“醜。”
“……”
她羞赧道,“這是我第一次給彆人包紮,已經包紮得很好看了!”
季聿白很愉悅,“是嗎?”
他捏起林連翹的下巴,那張小臉真是好看得緊。
林連翹瞪圓了眼睛,看著季聿白的臉越來越近,近在咫尺。
近到她感覺季聿白能聽到她紛亂呼吸,看到她眼底對他的愛戀……
“細妹,你身上好香。”
他如大狗一樣,擦著她側臉滑過,落在她的脖頸間,鼻翼被冰涼的煙紫玉打了一下,它似乎在譴責季聿白的越界。
強撐的身體被他這麼一句話打回原形,林連翹迷茫的看著季聿白的又黑又硬茂密的短發,他的鼻尖才碰一下她的脖子,她便一陣輕顫。
“哥哥,你喝醉了。”
“你覺得我在做夢嗎?”
林連翹眼睫抖著,低頭,正瞧見他潤澤的唇。
多巴胺瘋狂分泌,理智刹那間崩潰。
林連翹試探般伸出了手,輕碰他的臉頰。
季聿白沒有推開她,也沒有用那種嫌惡厭棄的目光看她。
似乎是在鼓勵林連翹繼續往下做,她咬起唇。
“季聿白……你就當這是夢吧……”
打噴嚏和愛意最難遮掩,黑夜與他身上的酒氣仿佛侵染了她的大腦。
再怎麼克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