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初涉情事的小姑娘才被粗暴對待過,此刻的柔軟就如旭風拂過,緩愈傷口。
季聿白雙手握住她的大腿,五指指縫擠出雪白的肉。
“答應嗎?”
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瘋狂搖頭。
季聿白看著她潮紅的臉,全是被疼愛後的粉意,心情莫名變好了許多。
“是不是還沒到?”
林連翹沒見過比季聿白還要渾不吝的人,恨不得堵上他的嘴,羞惱說,“你彆說了!”
季聿白笑了,起身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林連翹身形劇烈一顫,瘋狂搖頭,“我不要!”
季聿白又問,“答不答應?”
他輕緩地揉著那雪峰,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威脅之感。
如果她再不答應,季聿白一定敢那麼做。
林連翹並不怕他粗暴對待,疼也就疼了,事後二人再不相欠,倒也算是坦蕩。
現在的季聿白卻是另耍手段,將她逼到羞恥的最高峰,威脅她。
相比於前者,後者才是季聿白把林連翹緊緊拿捏的好手段。
她抖著唇,妥協了,“好。”
季聿白微頓,心頭卻難以掩飾地湧起巨大的喜悅。
他將情緒強壓下去,故作平靜,唇角卻翹起,“早答應不就完了?非得和我鬨這麼一場。”
季聿白將她抱緊,去親她時被林連翹躲開,他還沒生氣,林連翹就說,“你的嘴不乾淨。”
他剛才才親那裡,怎麼還能親嘴?
“連你自己都嫌棄?”季聿白嘖了一聲,將她淩亂貼在臉上的頭發挑開,“以後你遲早都得噴……”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林連翹就急忙捂住他的嘴,“季聿白!”
季聿白眉眼皆是輕鬆的笑,握住她的手,反而親了親她的手心,“你得習慣,我說那些話不過是助興。”
林連翹說,“你就是耍流氓。”
她掙了掙,“我要去洗澡。”
“去什麼去?我還沒解決。”
季聿白拉著她不許她走,林連翹問,“你想怎麼樣?”
“不上你。”季聿白將她的腿並起,“夾好。”
摩擦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