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飛快。
安吉拉哎了一聲,看著她逃跑的背影,輕輕皺了皺眉頭。
她怎麼跑了?
……
薛家。
薛茉低著頭,拘束恐慌到極點地站在季聿白的麵前。
她表哥一根一根吸著煙,很凶殘地吸煙。
若是放在以前,薛茉一定阻止他,可現在薛茉不敢。
現在季聿白吸煙恐怕就是為了壓製想動手抽她的念頭,如果她真去製止……那死的人肯定是她!
一盒煙很快就下去了,煙灰缸裡全是煙頭。
薛茉顫巍巍喊道,“表哥……”
“稀奇,你還知道我是你表哥?”季聿白涼涼看她,“你不是簡漱的妹子嗎?”
薛茉臉都嚇白了,“對不起!表哥,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去簡漱的酒吧蹦的!”
一定是表哥知道她私下裡和簡漱有聯係,所以才來這兒興師問罪。
薛茉今早起來還沒見到薛老,並不知道昨天晚上林連翹的遭遇。
季聿白臉色沉沉,淡漠說,“自己看你自己的手機。”
薛茉愣了愣,低頭把手機拿出來,沒什麼不對的。
忍著怒氣,季聿白提醒她,“通話記錄。”
薛茉點進去,瞬間臉就變得青白起來,“表哥……我昨天晚上沒和翹翹妹妹聯係,也沒給你打電話啊,這怎麼多了兩條通話記錄?”
“這不是我打的。”
季聿白幽幽說,“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你打的,這是簡漱用你的手機打的電話。”
“他用你的手機,騙林連翹說你喝醉了,將她騙出我的家門。”季聿白心中燥意又起,想揍人。
如果薛茉不是他表妹,他真想揍死這不理事的丫頭。
薛茉嘴巴微張,就聽季聿白繼續說道,“他的馬仔就在我家門口蹲著,她一出去,就被抓到了酒吧。”
“簡漱那個姓賀的馬仔,前幾個月到京城,想著法的整我,林連翹被他灌酒,過敏休克,命差點沒了,被我教訓一頓死不悔改,沒幾天又耍花招,夜裡蹲守她,想強了林連翹,還打算讓人輪她。”
季聿白聲音越來越冷,“要不是她自己機靈,從二樓跳窗逃出